到達東京站時,時間剛好5點50分。
雖然還沒有到6點,但東京站已經彙聚了不小的人流。
再加上現在又是春假期間,哪怕這個時間,伴隨出行的年輕人已經不在少數。
白石沒有四處亂走,而是走到旁邊的樹下,靜靜等待阿部到來。
約定的時間雖然是6點,但白石也沒有催促的打算。
時間緩緩過去,轉眼來到55分,白石注意到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看著十分有氣質,背著吉他,打扮很是搖滾的光頭。
他大清早的就戴著墨鏡,手上,皮褲子上都裝飾著誇張的銀飾,走起來嘩啦作響。
那我行我素的模樣,引得不遠處的女孩們紛紛嬌笑。
本來白石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但對方卻是朝著他走了過來。
“藤峰白石。”
見對方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白石就知道這個人是這次同行的人之一了。
他站直身子,道:“是我,閣下是?”
對方聞言取下墨鏡,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果然英俊,尤其是那雙眼睛,說不出的清澈和堅毅。
隨後,對方將墨鏡掛在上衣兜裏,然後伸出了手,自我介紹道
“鈴屋羽弦,你也可以叫我庵弦,庵弦是我的法名。”鈴屋羽弦道。
“原來你就是阿部先生口中寺廟出身的朋友。”白石伸手與其握住:“幸會,鈴屋先生。”
“哦?他跟你說起過我?”鈴屋收回手問道。
“隻是提起過,沒有說過詳細。”白石道。
鈴屋也不多問,隻點了點頭,道:“其他人呢?”
“還未到,我也隻才到5分鍾而已。”白石道。
說著,鈴屋背後,一個一頭紅發的青年悄悄咪咪摸了過來,見白石注意到他,他還對白石眨了眨眼睛,隨後狠狠拍在了鈴屋那錚亮的光頭之上,響聲十分清脆。
嗯,是個好頭。
鈴屋瞬間黑了臉,還沒回頭就已經知道是誰了,額頭青筋突起,回手就是一拳:“火之丸!”
這一拳的速度很快,但對方身手也很矯健,輕輕往後一退就躲開,揮了揮手:“哈哈,好久不見,羽弦。”
“是好久不見了。”鈴屋回了一句,然後活動起了手腕,臉色陰沉:“你膽子變大了不少啊。”
“哈哈!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啦!別生氣,別生氣!”被稱作火之丸的青年雙手合十道。
“哼!”鈴屋哼了一聲,但也沒有過多的為難他。
隨後,紅發青年來到白石麵前,道:“你就是白石吧?藤峰叔的兒子。我看過你的照片,果然,真人更藤峰叔更像了。”
白石不語。
隨後,他很開朗的自我介紹道:“我是火之丸炎樂,火川神社現任主人。”
“你好,火之丸先生。”白石道。
“誒,別加先生,我今年才21歲,隻大你四歲,叫我炎樂就好。”火之丸笑著說。
“那炎樂桑。”白石從善如流。
“喲西,那我就叫你白石了。”火之丸高興地說:“我老早就想見你一麵了,一直沒機會,今天總算是見著了。”
“炎樂桑你客氣了。”白石一貫的謙虛。
火之丸笑著點頭:“如傳言中的一樣,很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