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光明頂下一塊大平地,吼聲震天!
近千個光著膀子的大漢掄拳踢腿,頂著炎炎大日揮灑著汗水。
平地中央搭了一方高台,兩個人兒立在那。
一人虎背熊腰,短發披散,眉眼間盡顯睥睨神色,另一人高高瘦瘦,長發束玉冠,持扇傲立,自顯一番氣度。
“欲練此功,必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方可有所收獲,練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每日對戰優異者將我將親自教授其一記散手,希望所有人堅持,堅持,再堅持。”
餘堯沉聲喝道。
“是!”
近千號人齊聲應道,聲音之大宛如雷霆,驚得遠方叢林飛起一群群稚鳥。
餘堯滿意地點了點頭。
成為教主後自然不可能不培養自己的親信勢力,殷野王和他玩的再開,公是公,私是私,總不能總借助其勢力吧?
相比而言,和餘堯有不小淵源的五行旗自然便入了他的眼。
這千來號人都是五行旗的殘餘人手,個個都是力大氣厚,天賦異稟的壯漢,雖然擱江湖大多是不入流,三流實力,但架不住人多,而且修有明教特殊的軍陣秘術,一旦百人,千人合陣,即便是一流高手也會精疲力盡,被困死陣中。
餘堯仔細思考了會,幹脆傳授他們開碑手的簡略版,改名聖體訣,愈加增加其肉身優勢。
以義之趨之,以利誘之,自然很快就讓這群莽漢死心塌地。
這時,一個青黑色身影從遠處以極快的速度掠來,腳下生風,足不沾沙,一起一落便行近十米,如憑虛禦風般神異。
“蝠王這般匆忙,所為何事?”
餘堯尚未開口,一旁的殷野王便開口問道。
話音剛落,青色影子便帶著一陣狂風落在高台上,掀起一層風沙。
正是韋一笑。
韋一笑朝殷野王點了點頭,並不意外他也在這。
明教高層中就屬其與餘堯關係最鐵,吃住同行不說,自從餘堯將五行旗收入麾下,資源更是一車接著一車從天鷹教推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餘堯是殷天正落在外麵的兒子呢。
定了定神,不在腦子裏亂想,韋一笑上前敬畏地看了眼餘堯,弓了弓腰,急迫地開口道:
“教主,出大事了!”
“哦?”
餘堯目光微閃,心裏有數,但還是
麵上詫異問道。
“就我們明教的探子所知,六大派前些日子下山的人馬並沒有安然歸宗,而且,有傳聞,昆侖,華山,崆峒,峨眉,甚至少林被滅了。”
說到最後,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韋一笑也不由咽了咽口水,顫著聲音道。
“滅了?連之前六大派組成的聯軍也沒能回得去?這怎麼可能?”
餘堯尚未開口,一旁殷野王卻驚得木扇一把合上,虎目圓睜,不敢相信地問道。
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其間問題所在。
說句難聽的,六大派與明教關係雖然前些日子光明頂上由成昆自曝,張無忌調和後已經緩和了許多,但真談不上好。
換其他時候聽聞六大派被滅,殷野王別說驚了,怕是高興地提壺小酒到其門派駐地蹦個迪,不對,賞花賞月也懷人都差不多,可問題是這個時間點不對啊。
才從你光明頂下來,人就沒了,好家夥,而且連留守宗門的人也沒放過,外人看來可真狠啊,不愧是魔教。
可特麼他們沒幹啊,好吧,倒是想,但實力根本不允許,怎麼可能是他們?
才商量好以力壓人,以德服人,一統江湖,武林霸主的起義路線,直接整這一出,這被人陷害得簡直相當於屎盆子往腦袋上扣,轉過頭還不知道是誰幹的,你說冤不冤?
餘堯麵上也一臉嚴肅,沉著臉沒說話,一言不發地看向韋一笑。
“昆侖已經被滅,宗門坍塌,弟子一個也沒有,至於崆峒,華山,峨眉,我們那的探子傳回消息也證實了這一點,目前少林,武當還沒確認,但估計不會樂觀,江湖上已經有傳言全是我們明教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