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五章(3 / 3)

“大人饒命啊!”嬌娥心底萬分後悔,一時貪慕虛榮勾引了王家少爺,本以為是飛上枝頭做鳳凰,卻不料如今是姓命難保!

“奴婢真的不敢說,她會......殺了我的!她一定會殺了我的!”她真的太怕了,哪怕王承邑同樣以生死來威脅她,還是掩蓋不了她對楚陌笙的恐懼,就像臉上的這條傷疤一般融進了骨子裏,鐫刻在了靈魂深處的顫栗。

“老夫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若你再不說,老夫就將你的九族通通誅殺!讓他們跟著你一起下地獄!”

“不......要!不要!大人,饒了賤婢的親人吧!”

“還不說!”

“我說!我說!”嬌娥也不管頭頂的那把刀了,顫抖著爬到王承邑腳下哀求,布滿血痕的手攀附在他的褲腳,“是楚家!是楚家小王爺派的人!”

“你再說一遍!是誰?”王承邑丟下劍,轉而掐住了嬌娥的脖頸,幾乎是往死裏去的力道,瞬時嬌娥就不能呼吸了,臉色逐漸轉青,眼皮上翻露出眼白。

幾個心腹在一旁看著幹著急,如若真是楚離央派遣的,這人就死不得啊,還需要做呈堂證人!

“大人,使不得啊!這賤婢留著還有用處!”

“是啊,太傅大人,勿要失了理智!”

“......”

就在嬌娥隻剩下一口氣之際,王承邑狠狠地將嬌娥摔了下來,幾乎要了她大半條命。

“楚離央,老夫與你不共戴天之仇!必要你血債血償!”

......

“阿嚏!”楚離央難受地揉了揉鼻子。

“你這是著了風寒?”楚墨言從書桌上探頭,關愛地凝視著她。

“可能是吧。”楚離央倒是沒覺得身體有什麼不適的地方,隻是這個噴嚏給她一些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是風雨欲來的征兆。

楚離央自嘲,她竟然也信這些莫須有的東西了起來。

“事情再多,也別忘了照顧自己身子。要是你娘知道了,少不了又得自責別看好你。”楚墨言訓誡她道。

“知道了!您什麼時候也像我娘一樣囉嗦了起來!”楚離央不滿地嘀咕,不過對楚墨言這樣飽含關切的訓責很是享受。

“景皇如今愈發疼愛十一皇子,每日下朝必要去高襄殿一趟,看來你的這枚棋下得很準。不過,十一皇子如今隻是在景皇心中有了一小塊地盤,若是僅僅做個皇帝膝下受寵的皇子尚可,但要想像靖王、七皇子一般涉及朝政,就這樣還遠遠不夠。”楚墨言分析者淩昱如今的情況。

楚離央吹開杯中的茶葉,輕抿品嚐:“還是您這的茶葉好喝,就連我清水居內都沒您這的茶清香沁人。”

“你這潑皮兒,我這的好茶早就被你收剮幹淨了,如今楚家最好的茶都在你那了!”

“原來清水居的茶並非比不上爹爹這兒的茶好,倒是我這個飲茶的總覺得爹爹書房這兒的茶要甘香數倍,每每品嚐都甚覺驚豔,越發離不開。”楚離央舉起茶杯探看裏麵的茶葉,表情驚奇。

“你想說什麼?”

“這受皇帝寵愛的皇子們就像這茶一般,其實本質都是一樣,沒一個真正老實的,可不一樣的景皇的心,他覺得誰好,就算他不好,也得是好的。淩昱如今就像這茶一樣,突然得了景皇的歡心疼寵,可一旦那一日景皇又覺得這茶也就和往日品的別無二致,自然也就丟在一旁了。”

“你是想說,要走得遠攀得高,就得讓這茶真正成為那人的心頭獨好?”

“答對!就是這個理!”果然還是楚墨言最懂她的心思,“景皇這輩子什麼沒見過,什麼沒有?或是阿諛奉承、聽話乖巧,或是雄韜武略、心思深沉,這些個皇子是什麼樣的,他都知道。唯獨,他從未體驗過人間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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