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楚離央才扶住身子單膝跪倒在船上,口中吐出一口淤血。
她的靈力多日來為了支撐束靈陣的正常運行控製霖色體內的魔尊,早已被束靈陣吸幹,剛才她強行接下花長老的殺招,甚至反擊回去震懾住樓中眾人,已經反噬了身體。盡管她竭力讓自己在鸛雀樓時看著與平日毫無二異,可是卻連跳下船的力氣都沒有了。
雲楚將船竿扔給了胖子,敢前扶住她,怒罵:“楚離央你自己的身體早就透支成了個什麼玩意兒你不清楚了,又犯什麼蠢硬扛下那個老不死的攻擊!這一次你要是把小命給玩完了,可別哭著讓我救你!”
楚離央苦笑著解釋,安撫著雲楚炸掉的脾氣:“我若不是如此做,隻怕他們不會輕易地相信我們還有後手。事實證明,我做的很成功,既沒有玩掉我的小命,還成功地全身而退。”
楚離央低低咳嗽了兩聲,嘴角仍有血漬冒出,她皺了皺眉心:“如今我最擔心的,便是楚相府的情形到底如何了。景皇和淩策設了一個局中局將我們全都萬名於股掌之中,隻怕是王承邑等人也都是安然無恙。目的便是騙過楚家所有的眼線,然後集中精力和力量在今日對付楚家。”
“景皇雖然老謀深算。可咱們也是有備而來,這幾年也一直不曾鬆懈,未必怕他們皇室。何況,楚相一直坐守著楚家,有他在,不會真的讓楚家出事,你不必太過擔心。”何書生分析著現在的情況道。
何書生分析得頭頭是道,可是楚離央心中的不安卻沒有就此消失,她有一種預感,或許這一次,楚家不會那麼容易度過難關了。
柳雲安將楚離央從船麵扶起進船艙暫做休息,何況倚翠湖岸還有景國的侍衛圍守,她們得換下身上的衣服才能有機會離開。
雲楚掀開船艙的遮簾,將暗板下的兩套普通老百姓的衣裳拿出來。
趁著這個閑隙的機會,柳雲安向楚離央問出了心中的一絲疑惑:“離央,我很好奇,你們是是怎麼做到將偌大的鸛雀樓全數埋入炸藥的?”
雖然她也是親眼看見胖子還有何書生從湖底冒了出來,但她畢竟沒有見過全過程,具體的一些事項她了解得也不甚清楚,倚翠湖是景都第一大景點,平日裏熙熙攘攘人來人去,可自從倚翠湖下令修築鸛雀樓起,整片湖泊便被層層把守開來,防衛力度之森嚴,且修建隱秘,也是隻有在今日才正式展示了整座鸛雀樓的貌景,這麼短的幾個時辰裏,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埋下足以炸毀整個鸛雀樓的炸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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