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侯爺也不必再到鋪子裏找我,練兵要緊,侯爺練兵吧。”說畢,魏楚欣便負氣的轉身要往出走。
蕭旋凱見她把他送給她的東西隨時帶在身上,一時便是會心的笑了。
起身來追她,兩個大步擋住她前路,笑著問他:“生氣了?”
“侯爺練兵要緊,還管人生不生氣麼。”
“一生氣就要還我東西呀?”蕭旋凱蹙眉。
石榴見事不好,怕兩人真吵將起來,在一旁趕緊說道:“侯爺不在時,我們姑娘時時將這夜明珠帶在身邊,姑娘的心思侯爺還不知道麼,姑娘這是時時刻刻想著侯爺的啊!”
“石榴!”這裏魏楚欣不讓石榴往下說了。
蕭旋凱見石榴提起這話,魏楚欣的臉都有些紅了,鬆了眉頭,笑問魏楚欣:“你時時刻刻在想我麼?”
一旁石榴十分有眼力勁,帶著屋裏一眾丫鬟適時退到了屋外。
此時隻剩兩人,蕭旋凱便失了在人前的規矩,附身湊近魏楚欣,看著她眼睛道:“到底是不是呀?”
“不是,聽石榴胡說,鋪子裏那麼多事,誰時時刻刻能想著你。”說著,魏楚欣便要推開蕭旋凱。
蕭旋凱卻把握住時機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整個人帶到了懷裏。
近在咫尺間的距離,阻不過他得寸進尺,此番早已經轉移了陣地,不再隻是滿足落於她額頭那淺淺的蜻蜓點水了。
……
天旋地轉。
這裏緩了口氣,魏楚欣心裏感歎,在兩人尚是陌生人時,他高冷無情。
在兩人半熟不熟時,他清貴出塵。
現如今,她放開了芥蒂,他反倒像是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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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軍府小型練兵場找到了穿著一身甲衣,在那裏紮馬步的張萊。
也不知蕭旋凱怎麼嚇唬的他,石榴說要接他回鋪子時,張萊使勁搖著頭不敢和石榴走。
石榴是又生氣又好笑,“侯爺發話讓你回去了,你不信我,還不信我們姑娘麼!”
張萊也還是不敢輕易和石榴走。
氣的石榴直跺腳,找來了遠處訓兵的一個將軍,那將軍拿鞭子嚇唬了張萊幾下,張萊才膽膽突突的卸了鎧甲,和石榴回了鋪子。
中午魏楚欣是在蕭旋凱這裏吃的飯。
上菜之前,蕭旋凱看著魏楚欣說道:“人放了是放了,但若再讓我發現你們有說有笑……”
“我們就有說有笑了怎樣?”沒等蕭旋凱說完,魏楚欣便給接了上。
“怎樣?”蕭旋凱一時笑了,這裏站起身來,突然間也不顧屋裏侍候的丫鬟了,打橫抱起魏楚欣,直往裏間走了去。
一旁侍立的幾個丫鬟頓時麵紅耳赤,噤若寒蟬,皆斂聲屏氣,低眉垂眼的退到了外麵。
“蕭旋凱,你放開我!”魏楚欣先在他懷裏掙紮,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直到見他半天也沒說話,托著她的手掌也陡然升了溫度。
她被他半扔半放的擱置在了床上。
這裏眼見著他解開了腰間封帶,魏楚欣腦袋一炸,鯉魚打挺般的直坐了起來。
喚他:“侯爺。”
她一個姑娘家沒名沒分的這樣和他糾纏著,就以後真進了他的家門,也會被婆家拿此事詬病一輩子吧。
“侯爺還沒喝酒人就醉了麼。”這裏魏楚欣捋平衣服上的褶子,站起身來,要往外走去。
蕭旋凱也已是理智了過了,複又封好封帶,上前來攔住魏楚欣,看著她眼睛說道:“楚兒,我給你名分,明日我娶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