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眼見著蕭旋凱和蕭旋翎有說有笑並肩而行的上了台階。
蕭旋凱眼看著魏楚欣,拉過她的手來,剛要為兩人互相介紹,卻不想蕭旋翎臉色突然變了。
她回身看了魏楚欣一眼,先於蕭旋凱一步,笑著說道:“大哥有新歡了呀!”
蕭旋凱道:“什麼新歡,沒大沒小,還不叫嫂子。”
蕭旋翎淡淡一笑,毫不遮掩的打量起魏楚欣來,搖頭直接評價道:“長得一般,淡衣素裙,品味也一般,不過大哥若喜歡,收著也便是了。”
聽這話,魏楚欣旁邊的石榴最先不願意了,開口剛要說話,直被魏楚欣在暗處裏給製止住了。
“怎麼說話呢,還不給你嫂子道歉!”蕭旋凱蹙眉瞪向蕭旋翎。
蕭旋翎的臉便是一僵,停頓了一下,陡然間便笑了,笑得沒心沒肺起來,隻也不知怎麼就那麼好笑,“瞧瞧大哥這嚴肅臉,怎麼,害怕她生氣啊,一個女人而已,大哥不會真認真了吧?”
“翎兒!”
“別生氣,給大哥看一樣東西,大哥保準就不生氣了!”見蕭旋凱是真生氣了,蕭旋翎又陡然間轉移了話題,從腰間拿出一物,放在了蕭旋凱眼前。
是當今皇上高義煦親自賞的出京令牌。
蕭旋翎笑說:“先時是騙大哥玩的,黃邴又不是傻,腦袋怎肯讓我輕易的砍,我能出來得感謝聖上,人不都傳當今聖上寬宥仁德麼,人看在自小和大哥玩在一處的情意上,瞞著太後,親自放我出來了,大哥說可不可笑。”
“大小姐,先時一番話你可著時是讓二爺虛驚一場了,奴婢剛才都忍不住要拆穿的了!”跟著蕭旋翎一同來的女侍這才說道。
……
三人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這裏魏楚欣帶著石榴走出了將軍府,走到門口,才讓將軍府裏的丫鬟傳話道:“就和侯爺說鋪子裏有事,我先回去了。”
出了將軍府來,石榴氣的跺腳說道:“姑娘,咱們就這麼走了啊?”
魏楚欣笑說:“不然呢,你與侯爺的妹妹打一仗再走?”
“她怎麼說姑娘的,若不是姑娘攔著,我真想和她打一仗的!”
魏楚欣禁不住逗石榴道:“你打的過她?”
石榴便撇嘴道了,“打不過,誰能打過那個母老虎啊,回想起先時那架勢,她連侯爺都敢殺!”
天上的雪花越飄越大了,柔柔軟軟的,隻是現在的雪還站不住,落在衣服上,一會就融化了。
魏楚欣仰著頭,拿手承接住最大的雪片玩,仿佛小時候那些缺失著的頑皮天真又都回來了。
石榴在旁跟著,見魏楚欣笑的開心,她卻是忍不住歎了口氣。
魏楚欣便問怎麼了。
石榴猶猶豫豫的先開始還不說,耐不住魏楚欣追問,她便是道:“先時侯爺的妹妹那樣說姑娘,姑娘就真不生氣不介意麼?”
魏楚欣好半天都沒說話,等快到月餅鋪子門口了,才說道:“其實有些事不必太放在心上的,若較真起來,日子就沒法過下去了。”
石榴點頭,“姑娘說的也對,她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唄,又不是侯爺說的,反正以後和姑娘過日子的人是侯爺,她個小姑子還能怎樣。”
魏楚欣心說:真想生活向石榴說著一樣簡單啊……
月餅鋪子到了,魏楚欣卻不打算進去,蹙了蹙眉看向石榴,笑說道:“外麵太冷了,咱們回家窩在被窩裏喝茶吧。”
石榴道:“不如窩在被窩裏吃糖炒栗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