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昆!不好了,出大事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打外邊進來倆人,他們風塵仆仆神情慌張,其中一人脖子上還有勒痕。
項昆看到兩位叔叔這幅樣子回山瞬間臉色一凝,大手一揮說道:“沒什麼事了你們都下去吧。”
這邊遣散一眾手下轉臉又威脅風子殷:“咱現在有事要和兩位叔叔商量,老老實實在這待著,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樣,我回來要是看不到你人,就休怪我了。”說完一甩手走了,風子殷張張嘴要正要說什麼都沒來得及,聳了聳肩膀攤攤手。
內院,議事廳內八仙桌子前坐著三個人,項昆、項義和項廉。
“四叔、小叔,出什麼大事了,喝杯水坐下慢慢說。”項昆倒了兩杯水遞給他們。
“事情緊急,我們就長話短說······”項義嘡嘡嘡把這幾天在路上的經過仔細的給項昆說了一遍。項昆一手摸著胡子,一手轉著飛鏢陷入沉思。
“綁來的那小子騙我們,他根本不是玉陽縣的人,經過莽山時他的奴仆要方便,我就讓你小叔跟著,想著他捆著雙手腳上還有鐵鐐,誰料想他不但掙開了束縛,還拿你小叔做人質要挾我,他要一匹馬我給他了,可他臨走時還把另一匹馬給殺了;哎!隻恨當時沒有弓箭,不然我定一箭射穿他的腦袋!”項義憤恨地捶了一下桌子說道。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大意,也不會這樣;那小子太狡猾了,說是要方便,可他七拐八繞走得很遠,我幾次催促,他都在打馬虎眼,這才感覺不對勁上前製止;他忽然掙脫了麻繩,回手向前一拽,我沒反應過來反被他擒住了。”項廉羞愧地說。
“那他往什麼方向去了?”項昆問道。
“應該是岐山郡方向。”項義說道。
“岐山郡···二位叔叔有何打算?”項昆沉吟了一會又看看項義和項廉。
“你是堡主,你拿主意。”項義和項廉同時說道。
“既然這樣,既然這樣那就······”
風子殷在前堂百無聊賴,圍著牆根轉悠,看見項昆三人進來迎上去笑著說道:“出什麼事了,商量這麼久?咦,三位著臉色不太好看啊。”看到三人麵色沉重接著又道。
項昆沒有接下茬,忽然對深施一禮:“咱是個粗人,時方才那一番打鬥隻是想擒住少俠為舍弟解毒並無其他惡意;項家堡雖為土匪,但絕非欺男霸女的無恥之徒,都是我不好,對那混賬小自疏於管教,希望少俠大人大量不要和他計較,他帶去的東西就當是補償少俠一家損失,還請少俠放他一馬,替他解毒。”
風子殷有些摸不清頭腦,剛才還喊打喊殺要置他於死地,現如今進內院半柱香的功夫出來就對他如此客氣,真是讓人捉摸不透。風子殷雖然心存疑惑,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項昆對他如此客氣他也就找個台階下來了。一把扶起項昆說道:“項堡主快快請起,你這般客氣真是令在下受寵若驚啊。”風子殷扶起項昆替他解了穴,接著又道,“至於項二少麼,嘿嘿,都是嚇唬他的,我哪有你什麼厲害的毒藥?”
雖然風子殷這樣說,可項昆心裏還是犯嘀咕,風子殷看出了項昆的心思拍拍胸脯又道:“項堡主,你看我從上刪一個多時辰了二手不還好好的嘛,你若還是不放心,那我就發個毒誓····”“別別別····我信了···我信了···”項昆趕緊攔下了。
三人送風子殷出堡,幾個人客氣客氣,風子殷邁步下台階,剛走兩磴停下了,開口說道:“項家堡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說話沒回頭。
他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項昆三人皆是一愣,沒接茬。“或者說是項堡主綁了項家堡惹不起的人,馬上本家就要來尋人了,可是你們還沒有完全的對策。”風子殷轉身又說。
“你咋知道?”項廉實在沒忍,住開口說道。“項二少身上披的狐裘可不是普通士族能有的。”風子殷解釋道。
“沒有的事!少俠多心了。”項義踢了項廉說道。項廉趕緊捂住嘴,連忙擺手。
“是在下多疑了,沒有就好,他日若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就到山下村子裏找我,在下叮當全力相助,告辭!”風子殷一抱拳說道。這下沒有多做停留,腳下健步如飛。
“少俠,請留步!”項昆猶豫了片刻還是沒忍住。說話功夫風子殷都到山腰這兒了。風子殷眉毛一揚抿嘴一笑,心道:果然!
幾個人又回到內院議事廳,項昆嘡嘡嘡把事情一說,風子殷點點頭。
“項堡主如何打算?”風子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