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一句話嗎？”安靜了一會兒之後，蟲子臉突然發問。“砍掉一個頭，再長出兩個頭。”
聖人中階的呂清廣記憶容量跟翻檢記憶庫的速度都是無與倫比的，立刻就查找到記憶中與之相關的片段。
“聽過，當然聽過。”呂清廣回應。“原話是這樣的，‘砍掉一個頭，再長出兩個頭取而代之’。這是漫威虛構的反派組織九頭蛇的口號，在漫畫書、電視劇、電影裏麵都有出現過的。你怎麼想起這個？難道也有漫威世界？你打算讓我穿越過去？”
準慈悲妖尊的主分身將四腳蛇跟它掉落的尾巴一起扔到水裏，蟲子臉道：“據我所知，漫威是一家公司，靠編故事來賺錢的，有魔族後裔的背景，但本身似乎並不重要，隻是魔族用來搜刮信仰之力的工具之一，這樣的工具他們有很多的。”
“魔族也要信仰之力？”呂清廣見識少，難免會有點兒大驚怪。“我一直以為吸收信仰之力是神佛的事情呢！”
佛臉解道：“這是誤解，很顯然的，你錯了。要個意義上講，信仰之力和香火傳承以及其他類似稱呼都是指向的同一類東西，隻是不同族群用了不同名稱，而且也有一些外在的不同表現。你可以試著將之與靈流做個類比。當然，我得先明一點——靈流是靈流，是獨一無二的。類比隻是為了幫助你產生形象的認識，更好的理解，而不是靈流和信仰之力是相同的，恰恰相反，它們是完全不同的。
“先一下靈流，這個你不陌生。靈流有很多種種類，可以是何異界的種類一樣多的，每一個異界都有不同的靈流，從而形成自己獨特的靈氣，比如仙界的仙靈之氣，魔界的魔氣，妖界的妖氣等都是這樣的。如果發現有的靈流種類找不到對應的異界。這個可能性很大，要不是那個異界已經衰亡了，要不是就還沒有出現，或者隻是你並不知道罷了，那個異界就在它應該在的地方隻是你孤陋寡聞。靈流分解成靈氣，各界生靈吸收相應的靈氣然後在自己體內形成靈力，雖然稱呼有所不同，但事情都是一個樣子的。
“再看信仰之力。在東方神界大家更習慣用香火這個詞兒來事兒。如果將香火傳承跟信仰之力看成是類似靈流的東西，你就明白了，每個異界雖然表現出各自不同的特色，有各自的味道，有不同的形式，當然，還有五花八門的名字，以及各式各樣的吸收利用法門。
“貌似百花齊放，開的其實就是花兒而已，還有大量植物是不開花的呢。
“好吧，不扯遠了。
“漫威不算什麼，類似的機構很多，不值得當回事兒。但九頭蛇不同，海德拉是很強悍的。”
呂清廣認真地審視被禁錮九頭蟲，此時的九頭蟲是本體狀態，身體類似遠古蜥蜴，也就是恐龍，不過稍微有些偏鳥臀類而不是蜥臀類。不同的是在跟下肢完全不成比例的前肢根部，朝上，肩胛骨多了一個關節構成模塊兒，長著大而且堪比下肢力道的翅膀。這跟鳥類又是完全不同的，包括翼龍在內，都是前肢直接演化成了翅膀，也就是，有了翅膀就沒有了另外一對前肢，因為翅膀就是前肢。鳥人跟使是不同的，最大的區別其實就是建立在解刨學基礎上的，他們的骨骼差異明顯。這在外形上就能清楚地辨析出來，鳥人有翅膀沒有胳膊，隻有一對上肢，使有翅膀又有胳膊，有兩套上肢部件，所以，不論使還是墮落使，無論來自堂還是地獄，他們都不是人間界中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