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掉河裏啦!”準慈悲妖尊的蟲子臉震驚得尖叫起來,“你一個高階的聖人,居然掉河裏淹死啦!”
呂清廣立刻更正道:“有兩點出入。第一,在掉進河裏的時候,我還不是高階聖人,隻是達到了聖人中階的修為;第二點,我並不是淹死的,是掉進河裏之後被融化在河水中才死去的。”
“融化,哈!”準慈悲妖尊的佛臉表情都扭曲了,蟲子臉更是發出了尖利地笑聲。“哈哈哈哈哈嘎哈哈哈哈哈嘎……”等笑到最後,笑聲戛然而止,佛臉恢複並轉變到清冷的石刻狀態,問道:“那水泥橋之下的是岩漿河嗎?或者河裏流淌的是王水,要不就是你在掉進河麵的時候穿越了,掉進了冥河。”
呂清廣感到一絲不安穩地感覺,但卻不明白這感覺從何而來,一時心神不屬,沒有及時回複準慈悲妖尊的問題。
準慈悲妖尊的蟲子臉卻積極搶答道:“穿越!這個可能性倒是存在的,他有這方麵的賦屬性,但問題是他穿越到什麼地方去了?什麼能將一個聖人給融化掉呢?是太上老君的煉丹爐嗎?岩漿和王水絕對沒那個能力,估計冥河成功的幾率越不過千分之三。”
這話題已經出現了歪樓的跡象,但呂清廣覺得有些問題是不不行的,於是道:“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連孫猴子都煉化不了,也就靠排煙將猴子的眼睛熏紅了,還讓猴子因禍得福,擁有了一雙能看穿變化的火眼金睛。而那時候,孫猴子也不過是——嗯,他這時候是什麼修為?肯定不到聖人水準。”
準慈悲妖尊的蟲子臉以蔑視地腔調回答道:“剛達到大妖王水準。”
呂清廣立刻換算:“那就是大羅金仙初階了,離聖人還差一個大境界呢。”
準慈悲妖尊的佛臉卻道:“不一樣的,不一樣的,你們本源不同,猴子雖然境界差,但他卻皮實,經得住折騰,這方麵你遠不能跟那猴子比較,差得遠了。我覺得,不管怎麼樣,你都得裏太上老君的八卦爐遠著點兒,那兒危險。”
呂清廣點頭受教。
“可究竟是掉到哪裏去了呢?”準慈悲妖尊的蟲子臉重新糾結回正題。“一個聖人,而且是已經達到中階,怎麼可能會突然死掉,更不可能就那麼融化掉了,融化在哪裏啦?”
呂清廣自己同樣也覺得這個事情匪夷所思,但卻真的就這麼發生了,隻好攤開手,做無可奈何狀,供述道:“是很不合理,我也覺得完全不應該這樣的,可偏偏就是這樣。我就是以後仰的姿勢從水泥橋欄杆上翻倒,墜落到河裏的,就是這樣,翻了一周身不到,就破開水麵。而這個時候,我將存儲在手鐲空間裏的所有鮮血全都用了出來,形成一道血色門戶,然後將手鐲從手腕上退了下來,丟進了血色門戶之鄭然後沉浸在河水裏,感受著河水的汙濁,緊跟著,就融化開了。與其是融化在了河水裏,毋寧是融化在了無聊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