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美就是一種通訊。
到了呂清廣如今的層級,已經是至尊境界的存在了,言出法隨這等概念性級別附加屬性是必然會有的,於是,不管審美是什麼,此時,都多了一條含義,關於通訊的內涵與外延。
審美必定成為一種通訊。
這是呂清廣給與的一個設定。
在這一刻,呂清廣沒有打算講理,因為慈悲妖尊不會跟他講理,按照蟲子臉的話來就是:‘飼養員不需要跟豬講道理。’如果這裏還有別人,呂清廣還能跟別人去講道理,起碼他會嚐試著去講道理。不管是不是能講得通,他總是要試一下,起碼心中會存著講道理的奢望。但是,慈悲妖尊將這裏完全的封閉了,除了呂清廣就是慈悲妖尊,上千萬的慈悲妖尊依舊是慈悲妖尊,不是別人。
上帝,我有光,就有了光。
這是絕對的創新,起碼對於上帝建造的使之城來,光就是上帝創造出來的,對於使之城來,一切都是上帝創造出來的。
創造也是審美的一種,尤其是創新。
在這一刻,在呂清廣將審美設定為一種通訊的時候,呂清廣也是在創新,所以他這樣的行為本身也是審美,一個全新維度的審美。
這個全新的審美維度並不比以前的審美維度更高,隻是不一樣,是另外一個係列的審美,本來不會跟呂清廣發生聯係,但在慈悲妖尊的逼迫之下,本來沒有的也就有了,可見無中生有其實並不是那麼困難,隻是壓力問題,如果環境的壓力足夠大,即使戰五渣也能做到無中生有的。
新的審美維度誕生的同時,在社會學意義上存在的審美,通過新的綜合,作用到生物學意義上的血液之上,從而通過血液作用到血色門戶上。
血色門戶的變化來得超級詭異,完全超過呂清廣的想象,在一片被封閉的混沌中,出現了一個新的通道,從呂清廣自己的意識一直通向遙遠的過去。
通過靈識束,呂清廣清晰地辨識出這就是自己心中的曆史。
除了在時間長河中的曆史之外,還有另外的一個曆史,存在於人心中的屬於自己感知到的曆史,這個曆史變動更大,但也更頑固,並不是一切考古新發現都能成功改寫每一分兒人心中的曆史。
靈識束迅速深入,在新的通道中尋找出路。
一貫謹慎心的呂清廣此刻也隻有大膽嚐試了,沒法子呀,要是找不到逃遁的辦法,接下來自己的生命可就要被終結了,而且是當成一隻豬給宰殺掉,估計全身每個單位都被分派好了用場。
物盡其用一貫被認為是好事,被認可自身價值也是值得高心,但這是建立在不拆零的基礎上的,如果一個饒價值被拆零開來,一個器官一品脫血液來分開計算,絕對是可悲的。
最可悲的是價值的所有者並非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