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震驚的看著那自己麵對時,恐怕毫無辦法的鎖鏈,被古陽伸手之間準確的抓住,然後那在他看來無力阻擋的鎖鏈就那麼在古陽的手中一寸寸的斷裂,如同抓住它時那般輕而易舉。
蕭炎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古陽,他意識到這個人恐怕在薰兒背後的勢力中也是絕頂的才了,至少剛才那一手,他即便同樣到了鬥皇的層次恐怕都做不到,而且對方的年紀和自己還相差不大。
蕭炎忍不住握緊了拳頭,薰兒留下的信中,不到鬥宗不要去找她,可是現在看來,即便是鬥宗,恐怕都不見得能夠在薰兒背後的勢力中討到好處,實力,必須要更強的實力,他需要更多的異火,更強的異火!
“嗬,魂殿的人,今是什麼狗屎把你們這幫瘋狗吸引過來了?”古族和魂族向來不對付,所以淩影開口絲毫沒有嘴下積德的打算。
“桀桀,古族的家夥,也不用使激將法,真要是想和你們打,我們絕不會在這裏和你們廢話!”一陣陰惻惻的怪笑聲,然後是黑霧湧動,兩道身影出現在雲嵐宗的上空,一個是蕭炎朝思暮想的美杜莎女王——魂殿彩護法,另一個則是鷲護法。
躲在蕭炎戒指中的藥塵,聽到鷲護法這個仇人的聲音,情緒都忍不住激蕩了起來,當初雖然這個家夥隻不過是一個旁邊搭手的,可是現在的藥塵也隻能把仇恨放在一個鬥宗身上了。
“好了,廢話不多,你們也知道雲嵐宗是我們魂殿的合作者,可不能讓你們這麼肆意妄為,先前我們來晚一步,接下來可不能讓你們為所欲為!”鷲護法又怪笑兩聲,道。
“魂殿?!就是你們捉走了我的父親?他現在在哪裏?是否安好?”蕭炎冷冷的盯著兩個人,他感受到藥塵的情緒,再加上剛剛古陽才栽贓了魂殿,所以對兩個人都沒有好臉色看。
“你父親?那是誰?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魂殿對那種無名卒不感興趣!”鷲護法是真的不知道蕭戰的事情,包括蕭戰現在被關押在魂殿的事情也沒有魂殿中傳播開來,當初冥城分殿的事情隻是被當成了一件事,逐漸沒了動靜,而且即便是知道,他對一個大鬥師級別的角色也提不起來興趣。
“以他的資格恐怕還接觸不到這種級別的秘密,蕭炎兄弟,我可以肯定,你父親現在就在魂殿中,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該相信薰兒吧。”古陽對蕭炎道。本來因為鷲護法的輕蔑而有些惱怒的蕭炎就認為他是如同雲嵐宗一樣在推脫,而現在聽了古陽的話,更是對古族的這個人全聽全信了,畢竟就和他的一樣,就算不相信他,也該相信薰兒吧。
“好了,這都是事,我們來就隻是為了雲嵐宗的事情,雲嵐宗畢竟是和我們合作過的宗門,算得上是魂殿的下屬勢力,豈能讓你們如此隨便的摧毀,如今雲山老宗主已經死了,你們要是還想要拆掉雲嵐宗,我們可不答應!”鷲護法著,又是幾條鎖鏈伸出來,如同毒蛇一般不斷地在他身邊盤旋。
一時間,雲嵐山上有些冷場,無論是蕭炎一方的人還是雲嵐宗一方的人,都將目光看向了蕭炎,古族不想這個時候和魂殿開戰,古陽心懷鬼胎,不可能真的全力相助蕭炎,蕭炎力氣耗盡,就算想打也打不下去了。
最後,雲嵐宗的這一場大戰就這樣草草收場,蕭炎帶著人走了,古陽和淩影也回去了。鷲護法也走了,彩鱗倒是留下來了,蛇人族的事情還需要她留下來收個尾。隻是誰都沒有注意到,古陽臨走時,看向蕭炎的目光中,那隱晦的笑意,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雲韻無力的抬頭望,沒有了那眾多身影的阻擋以後,陽光終於落到了雲嵐山上,隻是卻不能給她帶來絲毫的暖意。她望著蕭炎等人離去的方向,心感慨莫名,當年那個稚嫩的少年真的成為了能夠獨當一麵的強者,隻不過,沒想到在他成長之路上,第一個領略他的厲害的,就是自己和自己的師門。
雲嵐宗這一戰,蕭炎一方也是損失慘重,蕭炎從黑角域帶來的強者接近一半當場戰死,剩下的也大多帶傷,而加瑪帝國這邊也不好,木家的家主木辰戰死,皇室的幽海蛟獸身亡,加刑輕傷,煉藥師公會召集來的強者也人人帶傷,法獁會長更是重傷,帝國調動了上萬軍隊圍剿雲嵐宗,損失慘重,反而是和蕭炎交情最好的米特爾家族的損失最少,米特爾家族的人在雅妃的叮囑下,包括海波東都專挑比自己弱的對手動手,因此保存的最好。
當然,損失最慘重的還是雲嵐宗,宗門被毀,強者幾乎全部戰死,弟子也死傷過半,宗主重傷,老宗主當場身亡,而少宗主在大戰結束後幾才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