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浪費可恥,幫我們打包。”雨燕唆使小翠折回搗亂。
“您不是覺得不好吃嗎?”張大牛詫異。
“扔了可惜,送與我如何?”小翠憋住笑問。
“那、那好吧!”張大牛無奈拿紙,李大花不悅強忍。
“張大牛,你不認識我們了?”小翠阻止他。
“你們是?”
“餅是我們花錢所買,吃不吃與你何幹?”小翠模仿前時的腔調。
“你是那個丫鬟。”張大牛認出她。
“你們想幹什麼?李大花躲一臉恐慌。
“不幹什麼,吃東西付錢天經地義,我家小姐讓我來送錢。”小翠在桌上放下一錠銀子。
“你們不是來報複的?”李大花大腦迷糊。
“開個玩笑別介意,祝你們生意興隆。”小翠拱手離去,夫妻倆麵麵相覷。
雨燕提議在四通客棧歇息一晚,沈寒月不反對,其他人無所謂。晚飯後各找各伴,球球彰顯多餘,看著沈寒月憂怨的小眼神,雨燕無視球球的不滿,把它扔進碧玉間與雲兒作伴。
經過測試,碧雲間裏的食物不腐不壞,所以雨燕拉著沈寒月幾乎將鏡月城裏的所有零食統統裝入其中,雲兒專門用一大間玉屋儲藏,球球此刻正大吃特吃,發泄鬱悶。
“球球,你的肚子越來越大,不怕撐爆。”雲兒非常擔心。
“沒事,我是大胃王。”球球抓塊棗糕寒進嘴裏,口齒不清答。
“沈寒月,你這樣跟我亂跑,沒關係嗎?”畢竟他是寒月宮主。
“我去益都城查看,已傳信梁長老坐陣。”
“你這是假公濟私。嗬嗬。”雨燕眼睛笑成月牙。
“我這是公私兼顧。”沈寒月不承認摟住她。“小燕,你何時嫁我?”在她耳邊呢喃。
“等遊曆回來。”現代思維的雨燕,始終覺得十五歲太小。
“好。回來我便去孟府求娶。”沈寒月星目灼熱,雨燕害羞垂頭,他壞壞地在她耳邊吹氣,惹得她縮起脖子,臉頰飄上紅暈。
“你幹嘛?”嬌斥抬頭,沈寒月趁機吮住她的唇,燕兒在月中沉醉…
影九、雷護法駕駛兩輛馬車不緊不慢在官道上行走。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後麵呼嘯而來,塵土飛揚,路人皆掩鼻躲讓。
雨燕連忙放下窗簾,簾落瞬間,對上一女子仇恨的眼神。掀簾再瞧,蹤跡難尋。“是我眼花?還是想多?”
“怎麼了?”沈寒月放眼窗外,隻有朦朧的灰塵。
“沒什麼,馬車坐久不舒服。”放下布簾當看錯。
“雷,找地方休息。”沈寒月吩咐。
“公子,前方有茶館。”雷護法喊影九在茶館邊停下馬車。
“小姐,你下車歇腳兒。”小翠跑來扶雨燕。
“不知沁香和竹公子怎樣?”望著竹子搭建的茶館,雨燕思緒萬千。
“我們繞道沁香園可好?”沈寒月摟她入內。
“你是我肚裏的蛔蟲?怎知我所想?”雨燕大奇。
“反正我知道。”沈寒月神秘一笑,按她在桌前坐好。雷護法點了兩壺好茶,幾樣糕點,小二去準備。
“小二,結賬。”旁邊那桌人結賬出門,雨燕如芒在背,回頭空空不見。
“公子,前麵岔路口,我們往哪邊行?”雷護法請示。
“小燕說我們直接去白鬆城,還是繞道問天城?”沈寒月看雨燕。
“孟雨燕,我想進問天塔。”球球在她腦中說。
“你去問天塔做什麼?”雨燕皺眉。
“雲兒說那裏的洗仙池能讓我晉級。”球球朝她打滾賣萌。
“我們去問天城。”雨燕想知道球球晉級後是啥樣。
“終於可以進問天塔碰運氣啦!嗬嗬。”雷護法歡欣鼓舞。
馬車繼續上路,怡然自得的街景,或走、或停隨心,如出籠的小鳥自在逍遙,沒有目的,遨遊大自然中寬闊心境,揮散積聚的陰霾,處處好風光。
“我們打牌玩。”沈寒月見雨燕無精打采,喚小翠、晚晴同乘一車陪她解悶。瞅她聊性不高,晚晴講。
“打對家。”小翠舉雙手讚成,衝下馬車取牌。
“你慢點。”雷護法急拉停馬車。“這冒冒失失的毛病怎麼總改不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武林高手。”
“馬車速度堪比蝸牛,能有何事?”小翠白他眼拿牌上車,雷護法搖頭繼續驅車向前。
“小雷,小翠丫頭越來越厲害,兄弟當心啊!嗬嗬。”影九駕車並肩。
“她厲不厲害與我何幹?”雷護法憨問。
“小九,你廢話真多。”瞧小翠眼圈泛紅,傷心的要掉淚,晚晴嗬斥影九。
“晚晴也不弱,小九當心。嗬嗬。”雷護法喜笑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