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其他薑家人倒還好,雖說難免感到奇怪,但酒廠由薑可人還是由薑可媚負責,都無關他們的利益。
他們隻需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過年等著分紅就好了。
之所以平時打壓薑可人,不過是為了討好薑春耀罷了,但現在既然是薑春耀做的決定,他們也就懶得管。
但薑可媚就不一樣了,就見她臉上得意的笑容戛然而止。麵部表情頓時僵硬扭曲起來。
"爸,你不是說酒廠交給我負責的嗎?為什麼現在又還給薑可人?"薑可媚顧不得在場還有其他人,直接質問道。
"我做決定,何曾輪得到你插嘴?"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質問自己,薑春耀不免有些生氣,於是冷冷說道。
"爸,你忘了嗎?薑可人嫁給一個廢物啊!現在外麵到處都在傳這個事,連我們都受到牽連,就好比我出去外麵,一會這個朋友問。一會那個同學問,搞得我都煩死了。"薑可媚憤憤不岔說道。
"你說的沒錯,可人嫁給了一個廢物,但外麵追求她的人可不少。"薑春耀冷冷說道。
"什麼意思?"薑可媚不解道。
"言盡於此,你們有誰不服也沒用。這是我的決定,都退下吧。"說著,薑春耀轉而對薑可人說道:"可人,明天開始你繼續負責六象酒廠,好好做,另外你和你爸的分紅年底照發。"
眾人紛紛起身離開,薑可人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問,隨著眾人離開辦公室。
"爸!"
眼見人都走光了,薑可媚氣得跳腳。
"可媚,不是爸不疼你,而是爸沒有辦法啊。"薑春耀望向薑可媚的眼中,多了一絲寵溺,語重心長說道。
"怎麼會沒有辦法呢?我們集團不就你說了算麼?"薑可媚也聽出點味道來了,但她還是想不通。
"就在十分鍾前,代表阮氏集團和六象酒廠合作的負責人打來電話,對方放言,我們薑氏集團在不與合作方商討的情況下,擅自修改合作負責人,有違合約精神。如果不及時給出交代,阮氏集團會單方麵終止合作,而且律師函明天就會送到我們集團,現在你明白了麼?"薑春耀歎息說道。
"阮氏集團居然這麼挺薑可人?"薑可媚蹙著眉頭,半晌恍然叫道:"我知道了,阮文超。他一直在追求薑可人!"
"沒錯,這事肯定是阮文超跟阮良軍打的招呼。"薑春耀點頭道。
"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哪裏好,居然把那麼多男人都迷得神魂顛倒,連阮文超那種家庭條件的公子哥都不例外。"薑可媚十分不服氣地咬牙說道。
"可媚,我們看事情不要局限於眼前,要把目光放長遠些,酒廠雖然交給可人負責,但我們和可人又沒簽獨立合同,所以酒廠的所有權還是屬於集團。說到底可人還是在給我們打工罷了,畢竟你老爸我才是集團董事長,而我的,以後不都是你的麼?"薑春耀笑道。
他就這麼一個孩子,他的一切以後自然是傳給薑可媚。
"爸,我明白了,剛才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啊。"薑可媚頓覺有理,心中的烏雲立即消散一空,隨即她又冷笑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