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玄學煉金術(1 / 2)

狄蒙陪著君士坦丁看完了整場峽穀戲,不過多克港這種小地方的峽穀戲實在有點無趣了。

即便如此盛大還是過於劣質。

不過對於君士坦丁來說還是夠了,畢竟還是真實的暴力與血腥。

狄蒙也是為了他好。

多克港太過和平,典獄司與猛鬼街勢力均衡,除了偶爾爆發一些為了喂養生命種而相互屠殺的戰爭,還是對普通人留有一絲人性。

聽說是因為這裏典獄司的主人因為家族沒落也過過一段時間的平民生活,隨後在典獄司擔任官職之後對平民還是有一些管製。

諾華德沒有國家和法律,這裏是沒有法治的社會與世界,野獸一般的人夜夜遊蕩,很多地方屍骨填海,紅色的血水可以暈染開港口的半個海邊,民眾之間為了一些小事可以舉起血腥的屠刀。

這裏是人性自由的天堂,和犯罪者的遊樂場。

人人拿著屠刀守護著自己的珍珠,船和女人。

這才是諾華德大洋的樣子。

它混亂混濁,極端者表演著瘋狂,狂熱的崇拜者還比比皆是。

你會看到拿著刀和銃炮的人在大街小巷流竄,在昏黃的街道下麵扣動扳機,湧出的血不久就混著被穿透的碎肉在道路上發出惡臭,應聲而倒的除了人命之外隻有幾粒白色的罪惡珍珠。

或許還會留下在深夜裏無助的婦女和嚎啕大哭的嬰兒。

沒人知道這些意味著什麼,隻有街道偶爾揮散的血腥在昭彰著惡臭的罪惡味道。

人們在極樂與絕望之中不斷輪回,隻有命運的弱者不斷享受著人間疾苦。

即便狄蒙在這一些事上都會理所當然,什麼樣的社會就會滋生出什麼樣的三觀。

在這個利益至上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世界裏,誰會在意你的哀求和無用的憐憫。

也許此刻躺在你的槍口下懦弱又絕望的人上一秒還是個在用槍口指著別人的頭顱霸占著人家妻子貞潔的惡魔。

這是悲哀又極樂的時代。

他還是那個追求自由的狄蒙船長,但是五年裏也見到了人心的溫暖與善良。

他也想見見找找傳說中的完美世界。

“現在去哪裏啊老師?”君士坦丁跟著狄蒙走在夜巷的街道上。

“回家。”

“回家?去您家麼?”

“回你家。”

“那您跟我一起去麼?我剛剛搬了新家,哇很大的很暖和。”君士坦丁比劃著。

“不,你自己回去。”狄蒙轉身看著君士坦丁,“你要學會自己一個人解決一些事情。”

“啊,我,我自己不行的,我都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君士坦丁手忙腳亂的揮手搖頭,可是當他停下來的時候。

狄蒙的黑袍已經不見了。

狄蒙在遠處的房子上看著他慌亂的模樣。

君士坦丁恐慌時也不會喊叫,隻會手足無措的亂轉,在找他,最後似乎放棄了。

因為他沒有找到狄蒙。

“在別的地方就這麼一個人在大街上,說不定會有什麼事,多克港應該沒什麼事。”狄蒙雖是什麼說,還是寸步不離的在他視線的最遠處觀察著君士坦丁。

不過君士坦丁確實很聰明,狄蒙也有些讚歎。

君士坦丁沒有選擇去找街上那些壞人去問路,而是選擇憑著記憶奔向蘭托的小城堡。

彼時的蘭托簽了自己那輛馬車出來,看到了遠處某個房子上的狄蒙。

狄蒙還向他揮了揮手。

蘭托故意將嘴唇對著狄蒙的方向說話,他說的是:把這個孩子安全送到,用我的馬車。

狄蒙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