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功夫,紅袍先生略帶疲憊緩緩下樓,來到郝楠跟前遞出一個金色的令牌。
郝楠恭敬地接過令牌,仔細的打量著,發現令牌一麵刻的“上”字,一麵刻的“貴”字,兩麵的旁邊都豎刻著“郝男仁”三個字。
紅袍先生疲倦的開口:“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不要問我?我是不會解答的。”
“即使你是上等貴族也不行,因為你沒有覺醒神魂,隻算是貴族中的常人,你好自為之吧。”
“老缺德帶他們離開,我有點累了。”
聽到紅袍先生發話,油光青年等人撒腿就跑,那還管神幣和貴族的禮儀!
郝楠取出一張1000神幣放在櫃上恭敬行禮:“多謝,紅袍先生。”
老缺德歎氣道:“神棍,多謝了。”
紅袍先生轉身揮揮手沒再多語,郝楠和老缺德兩人見狀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這時的貴族街道傳開了上等貴族來邊疆城,路上眾多貴族姐聞聲而來,向著郝楠暗送秋波。
“沒想到上等貴族會現身在邊疆城這偏僻的地方。”
“看著穿著打扮肯定是來遊獵或體驗人生的。”
“多麼樸素,簡潔啊!加上若隱若現的鬥笠,一切呈現出那麼的低調華麗。”
“如果他能娶我就好了,我的家族肯定會以我為榮。”
“少做白日夢,剛才還嫌棄他是平民渾身帶病毒,現在就變成低調的華麗了?”
“你趕緊去照照你那尖刺豬模樣,要娶也娶我啊!”
“你”“你們”一些柯爾蒙泛濫的貴族青年難以置信的喊出。
街道上的圍觀貴族越來越多,街道瞬間被堵的水泄不通。
此時郝楠和老缺德被圍堵在人群中寸步難行,恍惚間兩人被眾多貴族姐擠得分開。
郝楠感覺全身上下頓時有著無數雙手肆意妄為地在摸,抓,捏。
仿佛自己如同海上一葉孤舟,正被眾多貴族姐般的颶風無情地摧殘著,摧殘著。
“嗨!冷靜點啊!你們都是貴族的姐啊,怎麼會做出”
“喂,我警告你們不要太過分啊!”
“啊!輕點。”
“哇!誰啊!快鬆手啊!”
“”
郝楠仿佛過了整整一個世紀大批守衛才趕過來強行驅散人群,把滿臉唇印、衣服殘破不堪的郝楠和委屈的老缺德帶出來。
老缺德打量著著滿臉唇印的郝楠,心道也不是很帥嗎?還一直帶鬥笠裝帥裝神秘。
由於滿臉唇印的緣故守衛也沒能一時認出通緝犯郝楠。
郝楠立即低頭彎腰撿起鬥笠重新戴上,隨後兩人在守衛的護送下才安全的回到仕屬街。
而止步在貴族街道和仕屬街道交替處的貴族姐們,傳來了眾多的不甘和抱怨聲。
郝楠望著止步貴族姐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太可怕了,貴族的禮儀哪去了?她們不會來仕屬街吧!”
老缺德埋怨地道:“少來這套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們不會過來的。”
“沒有特殊的許可三個街道的人不能來回走動的,還有從到大的貴族式的灌輸理念,根深蒂固等級製度束縛了她們。”
看了一眼戀戀不舍的郝楠,老缺德又無奈的道:
“知道她們為什麼這麼熱情嗎?千萬不要認為是自己很帥的緣故啊!”
郝楠有點不滿的回答:“我本來就很帥的嗎?”
老缺德一本正經的道:“你剛才滿臉唇印的樣子我大概掃了一下,你最多和我年輕的樣子持平。”
“醒醒吧!不要再臭美了,她們之所以瘋狂是因為你的身份,那怕你長得像一坨東西,她們都不會嫌棄的。”
“她們想借你的身份從返四方城或帝都,在這裏我們雖然是貴族但都是家族的旁係,外係和真正的嫡係比起來我們就相當於下等人。”
郝楠被打擊的有點無語,索性不想在這件事上浪費太多的口水,隨即轉移話題問道:
“既然三個街道的人不能來回走動,哪我怎麼可以的嗎?而且我看到帶麵具的賞金使者也可以來往三個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