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商會的存在拖了劉攀與劉狂的後腿,徐小湛寧願將商會解散……
或許這便是聰明人該有的苦惱,因為他們總是想得比別人多,看得比別人遠。
徐小湛很清楚,未來的百寶商會若不想拖劉攀劉狂兩人的後腿,唯一的辦法就是提前找到一個比劉攀跟劉狂更堅實的靠山。
也隻有這樣,百寶商會才能擺脫對劉攀跟劉狂兩人的依賴,從而為兩人提供更多的幫助。
然而,靠山好找嗎?以徐小湛聰明才智,自然能想出很多找靠山的辦法,不過無一例外的都會付出太多,甚至在找到靠山後很可能會失去自由,並且無法再為劉攀與劉狂兩人提供幫助……這不是徐小湛想要的。
原本考慮找靠山的問題,徐小湛是沒抱多大的希望。然而,當發電機出現在他麵前時,徐小湛卻是看到了前所未有希望。
讓雷宗當靠山,這會是很美妙的事情。
酒足飯飽,徐小湛看了看天色,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叫來店小二結賬,而後邁著悠閑的步子一步一步向著東城門外走去。
約定的地點是暨城東城門外小河邊渡口處的一棵古樹下,時間是下午。
按照徐小湛的估計,雷宗的人很可能上午就到了,不過他依舊等到了下午才去。
一個原因是不想等在那弱了自己的氣勢,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想吃了午飯再去。
與雷宗的人接觸,雖然有信心,但誰也不敢保證不會有意外。吃得飽飽的去投胎,給人的感覺終歸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小半個時辰,徐小湛慢悠悠的來到了暨城外小河渡口處的古樹下。
樹下有人,兩個。
其中一人帶著鬥笠,佝僂著身子坐在靠河一方,手中握著一根青竹魚竿在垂釣。因為是背對著,所以看不到容顏。
而另一人是個年歲比較大一點的男子,麵容尋常,衣著樸素,正坐下樹下的石桌上飲茶。徐小湛記得,他之前來這裏的時候並沒有這張石桌。
念頭一動,徐小湛用神識掃了掃這兩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甚至連那垂釣之人的容貌他都掃到了,很尋常,比飲茶男子看起來年歲更大。
然而,雖然一切都沒什麼特別,但神識掃過之後,徐小湛依然邁步走了過去。
“兩位前輩遠到而來,晚輩有失遠迎,還望不要見怪。”徐小湛開口的時候恭敬的行了一禮。
“不要廢話,那封信是你寫的?說吧,找我們來什麼事?”石桌旁的男子開口,說話間目光上下的打量著徐小湛,也不知是在好奇徐小湛的身份,還是在看其他什麼。
徐小湛聞言怔了怔,對於樹下兩人的身份他是猜的,不過他沒想到兩人這麼直接的就承認了。
外界傳言雷宗的人都是直性子,並且一言不合就喜歡動手。如今這個直性子是讓徐小湛見識到了,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那封信確實是晚輩寫的,不過在說詳細情況之前晚輩得先知道兩位前輩的具體身份,不知兩位前輩可否告知?”徐小湛開口,依舊是行禮的姿勢,臉上的表情也依舊恭敬。
雖然感受到了直性子,但對於身份什麼的,徐小湛卻是需要進一步確定,因為這關係到百寶商會的未來,甚至還會影響到劉攀與劉狂兩人。
“我是雷宗現任掌門陳玄霆,旁邊釣魚的這位是我們雷宗的太上長老陳一清。都可以代替宗門講話,所以不要浪費時間,有什麼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