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古絕塵的見識無人能敵。
他心神急轉，馬上就猜到原因。
“不對，你不是半聖，你是一尊邁入了擎天境的聖人！”
“擎天境，那是傳說中的存在，我怎麼可能是聖人。”對方並不承認。
古絕塵卻很是篤定，道：“我相信我的猜測。你絕對是一尊聖人，不過你斬道了。”
言出，中州書院深處，那尊極為古老的存在，周圍空間都在震蕩。
古絕塵所言不差，隻是他不知道古絕塵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有心想要問，最終這尊存在壓下了心頭的好奇，同時打死不承認自己曾經為聖。
“能留在這裏，不一定非要聖人斬道。等你到了我這個境界，就知道了。”他這樣回應古絕塵。
外界，古絕塵癟嘴。
他可是至尊，無論是通玄四境的半聖，還是擎天境的聖人，他都比對方知道得更清楚。
不過，這沒有必要告知對方。
倒是，他越發確定了自己的推測。
一尊聖人斬道留在此地，古絕塵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最終他決定放棄，先不招惹這尊存在。
可言語上，古絕塵並不饒人。
“還以為你是擎天境的聖人呢，那樣的話，我會能樂意和你一戰的。既然你不是，那就算了。”
言語間，古絕塵忍不住的失望。
這讓那尊存在都忍不住心神有了波動。
這小子，簡直無法無天了。
真以為聖人是爛泥呢，可以在他手裏如王者那般拿捏。
“年輕人，不要過於驕傲，這個世上還有很多強大的存在。我承認你很強，可你要記住，任何的驕傲自滿，都可能會帶來滅頂之災。沒有成長起來的天驕，最終都會被遺忘在塵埃中，什麼都不是……”
中州書院的院長開始苦口婆心的教育古絕塵。
他沒有嘲弄，說的都是真正的肺腑之言。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他眼中的年輕人，在大道之路上比他走得更遠。
古絕塵聽著，沒去反駁。
因為他麵前多了九尊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