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句話,薑新禹大步向自己的車走過去。
身後的李愛國站在原地,還在辯解著說道:“您相信我,我真的是隨便問問……”
…………
通過詢問駐屯軍司令部,薑新禹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服部美奈主動提出申請,搭乘公務船回國,她是服部彥雄的遺屬身份,這點要求自然不會被拒絕。
唯一讓薑新禹多少感到安心的是,服部美奈帶走了哥哥的全部錢財,回到日本之後,基本的生活保障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要我說,你也別太著急上火,說不定過個一年半載,她想你想的狠了,自己就回來了。”雷朋坐在薑新禹對麵,翹著二郎腿說道。
薑新禹默然半晌,緩緩說道:“等忙完了這一段,我要去大阪找她!”
雷朋嚇了一跳,看著薑新禹嚴肅的表情,說道:“新禹,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我聽說大阪也不小啊,人口有好幾十萬呢,茫茫人海,你上哪去找她?”
“她有名有姓,隻要想找,就一定能找到!”
此時此刻,薑新禹說這番話時,並非是一時衝動,他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盧秋生死了,自己和組織斷了聯係,短時間內沒有任何牽絆,還不如趁此機會,到日本把美奈找回來!
雷朋不以為然的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了,天涯何處無芳草,漂亮的小姑娘遍地都是……”
薑新禹打斷他的話,說道:“別再說了,讓我一個人待一會!”
雷朋站起身,臨出門時說道:“晚上要是沒啥事,來我家喝酒,我好好開解開解你!”
薑新禹心不在焉的敷衍著說道:“再說吧……”
“鈴鈴鈴!”桌上的電話響起。
“喂,哪位?”
“新禹,你來我辦公室一趟!”電話裏是喬慕才的聲音。
“是。我馬上就過去。”
幾分鍾後,薑新禹來到喬慕才辦公室。
“新禹,你還好吧?”
“您指的是什麼?”
喬慕才示意他坐下,說道:“你太太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早就和你說過,她不可能和你一條心,怎麼樣,被我言中了吧?不過,對你來說,這也算是一種解脫,你沒有拋棄她,是她自己選擇離開,這就怨不得別人了!”
薑新禹苦笑道:“站長,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想讓我心裏好受些。”
喬慕才歎道:“人生就是這樣,誰也不可能永遠一帆風順,多經曆一些坎坷,也未嚐就是壞事,起碼對人的精神意誌是一種磨煉!”
“學生受教了!……您今天和內田談的怎麼樣?”
“內田是一個識時務的家夥,他很配合,對我們提出的所有要求,全部答應落實,隻是,有一件事很棘手。”
“什麼事?”
“根據內田提供的情報,日軍一些少壯派賊心不死,以聯隊長青木為首,多次秘密開會,我擔心,這些人可能會做出瘋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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