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汪敬旻對薑新禹殷勤周到,待如上賓一般。
童潼看的心裏氣悶,放下手裏的筷子,站起身說道:“汪叔叔,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汪敬旻關心的問道:“童潼,怎麼了?用不用去看醫生?”
“不用了,可能是吃不慣這裏的飯菜,回去休息一會就好了,我走了,汪叔叔。”說完這句話,童潼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徑直走出了包間。
汪敬旻:“學霐,你去送童潼回家。”
“是。各位慢用,學霐失陪一會。”汪學霐躬身一禮,然後快步追了出去。
“汪先生,二公子不僅一表人才,而且談吐得體,頗有點你老兄當年的風采啊。”劉董事誇讚道。
另一位賓客也隨聲附和,說道:“依我看,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汪先生教子有方,二公子將來必成大器!”
汪敬旻笑道:“承蒙各位誇獎,不過,犬子若想有所成就,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劉太太:“汪先生,那位童小姐是什麼人呀?”
汪敬旻:“哦,是我重慶一個朋友的女兒。”
劉太太嘖嘖著說道:“怪不得這麼沒禮貌,我說嘛,汪家怎麼可能教育出這樣的人!你說是吧,高太太?”
高太太撇著嘴說道:“誰說不是呢,一個姑娘家濃妝豔抹,打扮的妖裏妖氣,像什麼樣子……”
剛剛吃飯的時候,童潼對她們愛答不理,這兩人心裏很不舒服。
劉董事擔心汪敬旻掛不住麵子,趕緊岔開了話題,說道:“汪先生,你聽沒聽過這種說法,一個男人,隻要有了家庭,感覺肩上的擔子重了,他會加倍的迅速成長!”
汪敬旻待人麵麵俱到,談話絕不冷落任何人,笑道:“薑隊長,聽到了吧?劉董事話有所指,難不成是要給犬子保媒?”
薑新禹:“我覺得劉董事說的有道理,二公子年齡也不小了,真要有合適的良緣,不妨考慮一下。”
劉太太立刻接過話茬兒,說道:“薑隊長,你看那位童小姐和二公子合適嗎?”
劉董事低聲說道:“你有完沒完了?適可而止啊!”
劉太太不高興的說道:“說兩句怎麼了?大家就是閑聊嘛!”
汪敬旻臉上一直掛著微笑,聽劉太太來了這麼一句,他說道:“劉太太說的對,這裏又沒有外人,隻是閑聊而已……不瞞各位,當初在重慶的時候,我還真動過這個念頭!”
劉太太興致勃勃的追問道:“那為什麼沒成呢?”
汪敬旻舉杯和眾人碰了一圈,說道:“學霐和童潼也算青梅竹馬,可惜性格迥異,說的直白一點,他們倆互相看不上,隻能是姐弟的緣分了!”
“我就說嘛,二公子要是能看上那位童小姐……”劉太太說了半截話,然後和高太太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酒樓外,汪學霐打開車門,說道:“童潼,上車,我送你回去。”
童潼冷著臉,說道:“誰要你送,離我遠點!”
“你不是不舒服嗎?”
“看見你更不舒服!”
“童潼,你這是何必呢,剛才薑隊長和我說了你們之間的誤會,其實也算不得什麼……”
童潼怒氣衝衝的說道:“二寶,你說的是人話嗎?”
汪學霐愕然,說道:“我……怎麼了?”
“你要是遇到一個女人讓流氓欺負,也能當做什麼也沒看見?”
“這個、這個……”
“這個那個的,滾滾滾!”
童潼四處張望著,大聲說道:“大奎!大奎!你死哪去了!”
話音未落,童大奎幽靈一般從暗影裏閃出來,快步來到童潼近前,說道:“小姐,我在。”
童潼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躲哪去了?”
童大奎恭聲說道:“我沒躲,一直在保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