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永青凜然不懼,大聲說道:“屠刀可以砍下我的頭顱,但是,你們永遠也無法殺死我的信仰和鬥誌!”
薑新禹看了他半晌,吩咐道:“動刑!”
行刑手把羅永青上衣扒掉,五花大綁的捆在鐵樁上。
浸泡在水裏的皮鞭又沉又硬,如同木棍打在身上一樣令人疼痛難忍。
“啪!”
“啪!”
“啪!”
“啪!”
“啪!”
羅永青緊咬牙關,承受著一鞭接一鞭的抽打。
吳景榮背著手來到薑新禹身側,說道:“這是個狂熱的死硬分子,看來是我小看他了!所有大刑都伺候他一遍,我倒要看看,精神力量能不能戰勝來自肉體的折磨!”
老虎凳、辣椒水、竹簽、烙鐵,足足折磨了一個多小時,期間羅永青幾次昏死過去。
吳景榮鐵了心要問出一個結果,吩咐道:“準備電刑!”
此時,羅永青又昏了過去,特務翻開羅永青的眼皮看了看,回身說道:“副站長,要是再用電刑,這家夥恐怕會死在審訊室。”
吳景榮陰沉著臉,說道:“把他弄醒!”
“嘩!”
一盆涼水潑過去,羅永青慢慢睜開了眼睛,止不住劇烈的咳嗽著,血沫子順著嘴角噴出來。
吳景榮走到他近前,說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招還是不招!”
羅永青咳了半晌,氣息虛弱的說道:“……想要我……出賣自己的……同誌……別做夢了!”
吳景榮發著狠說道:“羅永青,實話告訴你,今天隻能有兩個結果,要麼你開口招供,要麼就是被抬出去!你選哪個?”
羅永青慘然一笑,說道:“我選……後者!”
吳景榮默然片刻,森然說道:“好!既然你想充英雄,那我就成全你!來人,準備動刑!”
電椅四腳固定在水泥地麵上,行刑手把羅永青塞進椅子裏,然後用牛皮帶捆住脖子和四肢,這是為了防止受刑時犯人掙紮。
於擇水一直待在審訊室,親眼目睹了羅永青受刑的全過程,他此刻心裏非常難受。
兩人認識了一年多,而且相處的一直很好,人是感情動物,不可能做到看著熟悉的人受罪而無動於衷。
“副站長,請等一下!”於擇水快步來到吳景榮近前。
吳景榮看了看他,說道:“怎麼了?”
於擇水斟酌著字眼,小心翼翼的說道:“據我所知,羅永青有輕微的心髒病,要是用電刑,他真的會死在這……”
吳景榮淡淡的說道:“你也看到了,他想當英雄,我有什麼辦法?難不成還要繼續好言相勸?”
“可是……”
“不要再說了,除非你能提供其他線索!”
“其他線索……”
於擇水苦思冥想半晌,眼睛忽然一亮,說道:“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進城找羅永青接頭,足足等了他半個多小時,我以為他有啥重要事,誰曾想他隻是去下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