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她漂亮嗎?”
“還成。就是年齡有些大了,三十多歲了,肯定比不上年輕的時候。”
進了大堂,童潼左腳踩右腳,自己把自己絆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鞋帶開了。
童潼拽了薑新禹一下,說道:“幫我係鞋帶。”
薑新禹哄了一路,本來就覺得有些違心,聽她這麼一說,心裏有些惱火,說道:“你的手呢?”
“你看,我蹲不下!”童潼白了薑新禹一眼,指著自己的褲子說道。
今天來見藍蝶兒,她特意換了一套西式洋裝,褲子很貼身,蹲下身確實很費勁。
沒辦法,薑新禹隻好蹲下身子,替童潼係鞋帶。
一雙黑色皮鞋從薑新禹眼前走過,緊隨其後還有幾個人,從他們保持方向一致的走路頻率來看,應該是前麵那個人的隨從。
出入這種高級飯店的客人,身份非富即貴,帶幾個隨從也屬正常,薑新禹並沒往心裏去。
他站起身,看了一眼那幾個人的背影,最前麵那個人,身材魁梧,身穿淺灰色風衣。
後麵跟著四個人,都穿著深色中山裝,身上絕看不出一點累贅的地方。
這更加證實了薑新禹的判斷,他們是隨從,也或者是保鏢,這樣的穿著是為了便於行動。
要不然,這麼冷的天,怎麼也該穿一件外套。
薑新禹對童潼說道:“走吧,我們上樓!”
童潼問道:“走那邊的樓梯……”
話音未落,一個三十多歲,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拎著手提箱從他們身邊經過。
童潼回身的動作幅度有點大,剛好撞在這個人的胳膊上,他的手提箱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薑新禹順手拎起箱子,遞還給金絲眼鏡男子,說道:“抱歉。”
金絲眼鏡男子目露緊張之色,忙不迭的接過手提箱。
一名服務生快步走過來,說道:“先生,您沒事吧?”
金絲眼鏡男子說道:“沒事。請問,在哪辦理住宿登記?”
“您請跟我來。”服務生引領著金絲眼鏡男子,向吧台東側走去。
童潼嘟囔著說道:“一個大男人,一點禮貌都沒有……”
薑新禹出言提醒道:“是你撞了人家。”
“那他也該說句沒關係!”童潼不服氣的說道。
薑新禹也覺得奇怪,剛才拎著對方的手提箱,入手感覺很輕,好像裏麵什麼都沒有一樣。
問題是,金絲眼鏡男子是來飯店住宿,怎麼也該帶些隨身物品……
帶著這些疑問,薑新禹和童潼來到樓梯口拾級而上。
在幾個隨從簇擁下,風衣男子在吧台打了一個電話,隨即也沿著樓梯上樓。
轉過二樓樓梯口,那個金絲眼鏡男子緊走幾步,連聲說道:“勞駕,借過,借過。”
這麼一來,金絲眼鏡男子走到所有人的前麵,他似乎是很著急,三步並做兩步,急匆匆向樓上走去。
上到四樓時,薑新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風衣男子正在上樓。
看年齡差不多四十多歲,戴著一副墨鏡,禮帽壓的很低,看不清本來麵目。
幾個隨從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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