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大沽支隊人多嘴雜,如果告訴他們真相,萬一要是泄露出去,我開槍殺李大路那件事,或多或少都會存在疑點。”
“那你的安全問題怎麼辦?”
“放心吧,我認識曹雲飛,以後多留神,應該沒啥大事。”
“唉,這叫什麼事兒……”
薑新禹笑了笑:“凡事要往好的方麵想,這次錯有錯著,幸虧曹雲飛來刺殺我,要不然,能不能找到榕榕,還真是很難說。”
許力也笑道:“是啊,他這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曹雲飛思來想去,還是沒有同意馬老八的建議,他時刻記住了一件事,自己不再是十年前的土匪草上飛,而是正規軍的一隊之長。
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就算能殺得了薑新禹,傳出去自己也沒臉見人了,不用說是外人,就連大沽支隊的弟兄們都不可能讚成。
曹雲飛正準備離開時,剛好看見大發和絡腮胡抱走了榕榕。
隨後見榕榕被賣進窯子,曹雲飛心頭無名火起,帶著馬老八悄悄跟上去,一刀一個結果了那兩個人販子。
他本想捎帶手救出榕榕,從院牆跳進尋芳小築之後,兩人在東跨院找了一圈,卻連榕榕的影子都找到。
正在這個時候,薑新禹帶著人趕到,曹雲飛讓馬老八去外麵等著,他獨自藏身在一棵大樹上,準備找機會提醒薑新禹。
在曹雲飛看來,這種事一碼歸一碼,該救的人盡力幫忙,該殺的人也絕不手軟。
江湖道義,始終是他心裏的一杆秤。
沒等曹雲飛出言提醒,薑新禹沒費多長時間,就在地下室找到了榕榕,並且連帶著救了另外兩個小女孩。
這讓曹雲飛不禁大為讚歎,不由得對這個保密局特務刮目相看,心想著這家夥還真有兩下子,以後自己可不能太過大意。
這些事都是曹雲飛回到石橋村之後,一五一十告訴了鮑政委,鮑政委又向上級做了彙報,許力兜兜轉轉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另外,獨立團對曹雲飛目無軍紀、擅自行動的行為給予了紀律處分,這對他應該是一次鞭策和提醒,希望他今後能引以為戒吧。”許力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薑新禹打開公事包,拿出一個用油紙包裹的圓狀物,輕輕放在桌上,聽聲音似乎是瓷器之類的物件。
許力問道:“這是什麼?”
“藥罐。”
“藥罐?”
“對。”
許力知道,薑新禹不會無緣無故拿一個藥罐過來,於是說道:“這個藥罐,就是你約我見麵的原因?”
薑新禹笑了笑:“沒錯。”
他看了一眼窗外,繼續說道:“曹雲飛這次來堰津,不僅無意中救了榕榕,還間接著幫助組織籌措到一筆資金。”
許力驚訝的說道:“籌措資金?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詳細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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