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輝嘿嘿笑道:“警官,您說話忒難聽了,我們不能叫偷,叫順。”
“好,那我再問你一遍,你在哪順來的這些錢?”
“南市那片兒。”
“南市大了去了,說具體點。”
“喬家大院附近。”
“還記得失主的長相嗎?”
“警官,您開玩笑呢,幹我們這一行,都是在身後下手,哪敢去看失主長啥樣。”
見馬輝嬉皮笑臉的樣子,白舉民在一旁嗬斥道:“我警告你,問你啥就回答啥,再這麼吊兒郎當,要是惹急了我,沒你好果子吃!”
馬輝滿不在乎:“您二位是新來的吧?看著可有點麵生,我是警察局的常客,裏麵的規矩都懂,順了這麼一點錢,最多關我兩月,總不至於槍斃吧?”
“你還敢叫板!”白舉民作勢要動手。
沈之鋒開口喝止:“住手!”
他轉臉對馬輝說道:“把事情詳詳細細告訴我,不用關兩月,現在就可以放你走。”
馬輝麵色一喜:“您不是蒙我吧?”
沈之鋒淡淡的說道:“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嗎?”
馬輝想了想:“嘚,您蒙不蒙我,告訴您也沒啥……前幾天,我在南市轉悠,那家夥,哦,就是那個失主,他身上背著一個帆布包,我看包裏鼓鼓囊囊,這種送上門的買賣,不做對不起良心,您說是吧?”
白舉民冷著臉說道:“別說廢話,繼續。”
馬輝呲牙一笑:“是是是,不廢話……我剛才說到哪了?您瞧您這岔兒打的,還得從頭說起。”
這家夥廢話連篇,沈之鋒心裏也很惱怒,看來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於是對白舉民使了一個眼色。
白舉民二話不說,衝過去給馬輝來了正反兩記耳光。
他下手極重,馬輝被打的鼻孔竄血,臉上頓時變得青紫,一邊留下一個手掌印。
挨了揍,馬輝立刻老實了,戰戰兢兢的縮在牆角,捂著腮幫子一動也不敢動。
沈之鋒扯過一條毛巾扔過去:“現在能想起來了嗎?”
馬輝用毛巾擦了擦鼻血,連連點頭:“能。”
“接著說。”
“……得手之後,快到街口的時候,看見一個小妞穿戴挺闊氣,我心想著再撈一票,剛要動手,就讓警察局的弟兄給摁那兒了。”
白舉民冷笑道:“早這麼說多好,何苦挨兩嘴巴。”
沈之鋒思索了一會,對馬輝說道:“你剛才說,那個人背了一個帆布挎包,什麼樣的包?上麵有字沒有?或者是其他標記?”
馬輝搖了搖頭:“警官,這個我真沒注意……”
“他當時是步行嗎?”
“不是,推著一輛腳踏車。”
“什麼樣的腳踏車?”
“就是那種普通的腳踏車……哦,對了,車後座兩邊有幾個鐵鉤子。”
“鐵鉤子?”
“就是能掛東西那種鐵鉤子……”
“幾個?”
“……好像是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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