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進去!”
…………
保密局堰津站。
站長室。
喬慕才正在打電話:“局座,您過獎了,這都是卑職應盡職責……好,好,明白,再見。”
掛斷電話,他回身對一旁的薑新禹說道:“局座非常高興,命令我們立刻把何雲健押赴南京。”
薑新禹說道:“這個人既然這麼重要,一定要派得力人手押送,免得路上再出點差錯,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毛局長也想到了這一點,讓我親自把何雲健送去。”
“您親自去南京?”
“毛局長點了將,我隻能服從命令……哦,對了,那個船夫這麼樣了?”
“剛給他治了傷,在後麵關著呢。”
“我們每天忙的焦頭爛額,沒必要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再者說了,一個小嘍囉而已,問也問不出什麼來,幹脆直接送去津北監獄算了。”
運送偷渡客去國外,在堰津有很多人從事這一行,隻要不是主謀,即使被抓了也沒什麼大事。
李鍇也一樣,他充其量隻能算是從犯,按照民鍋法律規定,判處一至兩年刑期並處以罰金,這就算是頂格處罰了。
薑新禹可不想輕易放過他,這家夥當年在堰津壞事做絕,屬於罪大惡極的漢奸,按說應該被處以死刑。
抗戰勝利後,在移交南京地方發院的漢奸名單上,李鍇也確實名列其中,隻要上了法亭,以他的罪名必死無疑。
不知道是聽了哪位高人指點,李鍇傾家蕩產上下打點,終於是拿錢買了一條命,在堰津監獄服刑一年就被釋放。
出獄後,他左思右想,要想發財還得去撈偏門,於是放下身段投奔了金老虎,幹起了送人偷渡國外的勾當。
薑新禹回到辦公室,門口警衛打來電話:“薑隊長,門外有位金先生求見。”
薑新禹心裏一動,邁步來到窗前,遠遠的隻見金老虎站在大門口,不時的掏出懷表看一眼。
“讓他進來吧。”薑新禹對電話裏的警衛說道。
幾分鍾後,在警衛的引領下,金老虎邁步了進來,摘下頭上的禮帽,對薑新禹微微鞠了一躬。
薑新禹很客氣:“金老板,快請坐。”
金老虎名字聽著挺唬人,其實他是一個外表溫文爾雅的人,平日裏出來進去,一身粗布長衫,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著倒像是一個教書先生。
聽說八號碼頭出了事,他自認為在堰津的一畝三分地,自己還是很有麵子的,打算來堰津站探聽探聽風聲。
落座之後,金老虎說道:“薑隊長,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這次來,是想打聽一下,昨天晚上在八號碼頭發生的事。”
薑新禹說道:“你來的正好,你不來,我也準備去找你。”
這句話讓金老虎很意外:“找我?”
“金老板,你馬上就大禍臨頭了。”薑新禹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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