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隻是表麵身份,事實上,我和新禹同誌一樣,都是中共地下組織成員。”
許力表明了身份,讓童潼頓時心生警惕,說道:“許老師,你是在開玩笑吧?新禹是保密局的人,這你是知道呀,你剛才說的啥地下組織,我不是太明白。”
許力讚許的說道:“你表現的非常不錯,如果是敵人來試探你,起碼沒有露出破綻,看起來,新禹同誌的培訓卓有成效。”
童潼板著臉說道:“許老師,你是不是喝酒了?怎麼進門就胡言亂語呢,你要是再這樣,對不起,請出去吧!”
許力說道:“你不相信我,這很正常……新禹同誌的代號是百合,上次給組織發報,他在站裏脫不開身,是你發的電報,而且,你還在電文裏擅自加了一個銅字。哦,還有,新禹同誌告訴我,他之所以教你發報,還是你提出來的建議。”
按說,這些細節都說出來,那就毫無疑問是自己人了。
童潼卻不這麼想,她心裏牢記薑新禹的話,敵人狡詐多端,無論是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些啥,這樣吧,等新禹回來,我讓他去學校找你,有啥事你和他直接說,你請回吧。”童潼下了逐客令。
許力坐著沒動,說道:“童小姐,你以前也是我黨同誌,後來在令尊的幹涉下,選擇了退檔,組織上讓我來問一句話,如果給新禹同誌當發報員,你還願意回來嗎?”
“願意……”童潼脫口而出。
話一出口,她馬上又反應過來,自己這麼回答,等於是暴露了薑新禹的身份,趕忙又補了一句:“願意……什麼呀?”
許力微微一笑,站起身說道:“我們的談話就到這裏,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我是來看看孩子,另外,替我轉告薑新禹,明天老地方見,告辭。”
說著話,他不理童潼的欲言又止,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
傍晚。
薑新禹剛一回到家,童潼急忙把他拽進了書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講述一遍,然後說道:“新禹,那個許老師會不會是特務,故意試探我來了?”
薑新禹也很驚訝,許力怎麼能不通過自己,就直接找童潼來了,而且還主動承認了身份,他這是要幹什麼?
童潼心裏焦急萬分,一個勁兒的催促著:“想什麼呢,說話呀?”
薑新禹想了想,說道:“放心吧,許老師不是特務。”
童潼鬆了一口氣,用手不停的輕撫著胸口,說道:“嚇死我了,還以為自己上當了呢……”
薑新禹看了看她,溫言說道:“童潼,你做的很好,以後再遇到類似情況,不管對方說出什麼來,像今天這樣就對了。”
“許老師也是地下黨?”
“是。”
“那就是說,組織上讓我當你的發報員,這件事也是真的了?”
“關於這件事,我還要去核實一下……”
“太好了,這下子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童潼激動的……
“童潼,你、你先鬆開……”
“我不!”
“這是犯紀律!撒手……”
“我不管……”
“榕榕要進來了。”
“騙人,榕榕在樓下呢。”
“………”
一陣風吹進屋子,書桌上的紙張散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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