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校,你這句話糊弄三歲孩子還行,我奉勸你一句,別枉費心機了,若不是掌握了充足的證據,我們怎麼敢動陳長官的人。”
見陳立誌默然無語,馮青山繼續說道:“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一、說出同黨的名字,黨國會給你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二、頑抗到底,做共黨的仁人烈士,不過,那樣的話,等待你的將是死路一條!”
…………
第二天。
站長室內,薑新禹和喬慕才相對而坐。
喬慕才歎道:“誰能想到,在陳介山身邊,都出現了共黨,由此可見,黨國內部真的是千瘡百孔!”
薑新禹說道:“站長,對這件事,陳司令怎麼說?”
“哼,他剛剛還打來電話,希望我們能公正審理此案……都說陳介山護犢子,看來傳言一點不假,都這種時候了,他還敢替陳立誌說話!”
“這很好理解,誰也不希望自己身邊出現共黨分子。”
“嗯……”
篤篤!
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喬慕才坐直了身子。
一名特務推門走了進來,把一疊相片放在桌上,說道:“站長,膠卷洗出來了,都是一些普通照片。”
喬慕才擺了擺手,特務躬身退了出去。
喬慕才拿起照片,每張都仔細看了一遍,然後如釋重負的說道:“看起來,陳立誌並沒有拍到城防圖,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如果城防圖落到共黨手裏,堰津就要重新進行軍事部署,調動千軍萬馬,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況且,突然打亂前期的作戰計劃,時間上怕是也來不及了。”
薑新禹知道,之所以沒有及時撤離,陳立誌就是為了拿到城防圖,隻可惜功虧一簣,最後還落到了保密局的手裏。
陳立誌意外被捕,按說許力也應該轉移,他們之間有過多次接觸,不能排除陳立誌受不住酷刑把許力供出的可能。
做地下工作都是如此,牽一發而動全身,一個人出事,往往會影響到整條線上的所有人。
在沒被捕之前,沒人會毫無理由的甘心當叛徒,可是一旦進了審訊室,能不能熬過酷刑的折磨,那就是兩回事了。
…………
入夜。
一條僻靜的小路上,薑新禹的轎車停在路邊。
過了一會,許力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老許,你必須馬上離開堰津。”薑新禹開門見山的說道。
許力驚訝的說道:“離開堰津?你擔心陳立誌會叛變?”
薑新禹沒有直接回答,說道:“陳立誌的聯絡人,基本已經暴露了,如果敵人順著線索繼續追查,很有可能查到你的頭上。”
“可是,我要是走了,這邊的工作誰來做?”
“放心吧,組織上一定會委派新的聯絡人。”
“那好吧……”
“千萬不要耽擱,越開越好,另外,學校那邊,你可以留一封信,就說堰津馬上要打仗了,為了家人的安全著想,隻能被迫選擇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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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五一事情多,更新不及時,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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