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她這一笑，程蝶眼睛瞪得更大了。隻以為連城是在挑釁她！
本想說些什麼，可一想到夏蘇木就在旁邊，她生生忍了下來。
她可不能讓夏蘇木覺得她是個刁蠻暴躁的人！
深呼吸幾口，程蝶跟上前。
夏蘇木目不斜視，隻當沒看到周圍那些注視著自己的人，坐到位子上，又拍了拍左側的座位，對連城道，“來。”
連城歡快地蹦了過去，坐下。
程蝶看著，暗暗咬牙。坐到夏蘇木右側。
正想說些什麼。
“衝雲長老來了！”
周遭躁動了一下。
東如廣場入口，一名灰炮飄飄的老者走進，直接上了講台。
各大廣場的公開課上都有同一個相似點，便是自覺。
他們自覺排序，自覺安靜，自覺學習。
這衝雲長老原是赤霄派的一名高階煉藥師，夏連翹來赤霄山時，他尚還沒有當初那個鄭藥師有名，可不過短短五年，鄭藥師還未進階，這衝雲長老，卻一舉突破，成為了新晉煉丹師一名！
這一年，衝雲長老成為大家討論第二多的人物。
這第一嘛，當然還是夏連翹。
所以，衝雲長老的課，眾弟子都不會缺席。而且，頗為聽講、認真。
這衝雲長老一來，眾人便起身作了個揖，這才坐下。
煉藥課開始。
夏蘇木已認真聽那衝雲長老講課，程蝶見狀，隻能暫時忍下。
時間緩緩過去。
連城剛開始聽著還很有精神，後來卻越聽，越迷糊。
一隻手撐著腦袋，懶懶坐著。
這個模樣，卻是惹來上頭衝雲長老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