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慕,她沒有耳聞都不行。楚承慕是楚氏集團的總裁,僅僅二十八歲,就成了海市名媛望族垂涎的金多寶。
楚承慕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畢業於海外名校。他的父親楚彥東是海市集團的董事長,母親秦瑜是三十年前海市家喻戶曉的四大金花之一。楚承慕沒有選擇繼承家業,他借了父親五千萬,用自己的雙手,二十三歲時把五千萬連翻幾十倍,在海市打下一片天地。他的公司涉及製藥,化妝品,香水,衣服鞋子包包等等等等,他還在發展公司的五年其間低價收購了其他負債累累的公司,並且在短時間內把這些公司重新做大,混得風生水起。
圈子裏有句話說,沒有楚承慕不能做的,隻有他不想做的。
之前有傳聞說,有個人動了楚承慕一個幾千萬的項目,說難聽點兒就是挖了楚承慕的牆角。白天他還笑麵佛一樣的和別人吃飯喝酒談生意,晚上那個動他項目的人就再也沒有在海市出現過。
韓奕清想到這裏,後背冒了一層冷汗。萬一楚承慕真的沒有嫌疑,無罪釋放,她豈不是可能被……發配邊疆?遣送M國?永世不得踏進海市半步?
雖然她的背景也沒那麼弱,但是她跟家裏的關係……
心裏有點兒害怕是真的,但是露出害怕的表情就不是她韓奕清了。她定了定神,從局長手裏奪過茶杯,顫抖著別人看不見的扁桃體喝完茶水,嗓子眼幽幽地傳出一句:“我隻是看他鬼鬼祟祟……”
局長顯然是被她這一句嚇了一跳,接著恨鐵不成鋼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糊塗!我跟你說,我的上級,也就是市總局長秦安誠,是楚承慕的親舅舅!剛剛你還沒來,我給他打了電話,才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你抓人的時候,還記不記得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
韓奕清回想了一下,好像當時她捉人的時候,在沙發下麵躲著一個畏畏縮縮的男人,“記得。”
局長歎了口氣,“那個男人本來是和楚承慕的製藥集團合作,楚承慕給他提供三年高品質的鎮定藥,但是中途被劉長青用摻了毒品的鎮定藥搶先了。這種毒品鎮定藥製作時間短,生產批量大,利潤高。那個男人被低額成本吸引了,跟楚承慕簽合同的那天,當場反悔了。”
“他知道劉長青提供給他的鎮定藥,是毒品嗎?”
“那個愣頭青,被人騙了都不知道。”局長的言下之意,不過是那個人傻得可憐罷了。
“可楚承慕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吧?”韓奕清不明白,難不成他還要去現場報仇?殺人放火?
“他是去看看誰這麼大膽敢搶他的生意,就被你給抓回來了!”局長指著韓奕清的鼻子,都快哭出來了。
局長話一出口,韓奕清也不得不相信,這件事是她搞錯了,但是也不能認罪太快,她也是要麵子的。她撓了撓頭,裝無辜道:“你說的是真的?”
局長齜牙咧嘴,就差把鞋子脫下來朝著韓奕清的頭砸過去,韓奕清抓住機會,立刻衝了出去,“局長我知道怎麼做了!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