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奕澤走到一個角落，把手裏的香煙扔在了地上，呸了呸口水，“這麼久不抽煙了，真難聞。”
肖華走過來，“韓總，查到了。”
“誰做的？”
“孫家長女，孫昕涵。從小到大，性格跋扈，十五歲的時候被送到國外留學，不過……不潔身自好，跟很多男人都有不正常的交往，當時在學校裏的名聲也是特別壞，以至於那些照片輕輕鬆鬆地就能流露出來。”
“照片是她找人拍的？”
“她找了鴻騰娛樂公司的左暉，偷拍了大小姐一個多月。據我所知，他拍到的不可能隻有這些。之所以屏幕上隻剩下這麼多，可能……是楚總幹的。”肖華低頭道。
“孫家是不是跟我們有合作？”韓奕澤走了兩步回頭道。
“是，前幾天剛剛談了合作，還沒有簽約。”
“不用簽了。像這種都敢欺負到我們頭上的人，還用他做什麼。終止合約，然後再也不用談了。”
韓奕清在大廳坐了好久，楚承慕才宣布生日宴會結束。韓奕清常熟了一口氣，站起身想要回家，被楚承慕攔住了。
“我送你回家。”楚承慕把外套披在韓奕清身上，被她推下去了。
“楚總工作這麼忙，就不勞煩您了。”韓奕清後退一步道。
“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哪裏不舒服？如果還是因為我不小心透露你身份的事情，讓你生氣，那我鄭重地跟你道歉。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這樣我心裏很不舒服。”楚承慕皺著眉頭，這個女人怎麼跟炮仗似的，說點就炸了？
“不用了，怎麼敢讓楚總跟我道歉呢。天色這麼好，楚總還是去送真正想要送的人吧。畢竟某些人可是為了等你，等的望穿秋水。兩眼失色呢。”韓奕清話裏有話，火藥味十足。
楚承慕聽出了韓奕清的醋意，“你是不是吃醋了？”
“楚總這話就是在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吃醋呢？就算吃醋，也不會是吃你的醋啊。有這些功夫，楚總還不如多去陪陪自己的爺爺。我就先走了，不陪您在這兒聊天了。”
韓奕清走了兩步又回過頭去，“對了，忘了告訴您，反正現在您也已經給您爺爺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了，明天我就不會再去您家教晴晴任何的技能了，我也很忙，希望楚總不要每天都去找我，謝謝。”
“你！”楚承慕追了兩步，就放棄了，“還說自己沒有吃醋，明明火比誰都大。”
楚堯天走過來，“怎麼，還沒哄好呢？這小姑娘人挺好的，就是你不懂的珍惜。”
“爺爺我知道了，你不用一遍一遍過來跟我說了。”楚承慕白了他一眼，“我送你回去吧。”
……
孫昕涵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家白花花的醫院裏，一個老女人正在給她擦臉。
感覺到冰涼的觸感，孫昕涵驚醒了，“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兒？這什麼地方我不是掉進海裏了嗎？我沒有死嗎？”
那個老女人笑了笑，“一上來就問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可能會一一回答你。”
孫昕涵甩開老女人的手，牽扯到肚子上的傷口，她疼的淚水都出來了，“好疼！你們在我的肚子上做了什麼？為什麼會這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