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小時，白梓琦就風塵仆仆地趕過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兒？怎麼突然暈倒來醫院了？”白梓琦走到楚承慕麵前問。
“不知道。一天沒見，她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也都怪我沒有好好看著她，你快進去看看她怎麼樣了。她要是有什麼事兒，你給我等著！”
白梓琦歎了口氣，“你們小兩口吵架，還得把火撒到我身上。”但還是顛顛兒地進了急診室。
又過了幾分鍾，韓奕清就被打著吊瓶推出來了。
“怎麼回事？”楚承慕跟聶曉輝衝上去問。
“沒什麼大問題，你們不用擔心，”白梓琦鬆了口氣，“隻是，吸入了大量的乙醚，現在是昏迷狀態。打完這兩瓶水，應該差不多能醒過來了。”
“嚇死我了。”楚承慕鬆了口氣，“幫我準備個病房吧，等她打完針再走。”
白梓琦點點頭，推著韓奕清去了VIP病房。
剛到病房，聶曉輝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說是孫昕涵不接受審問，也不吃飯。
“你要是著急，你就回去吧，這裏有我。”楚承慕給韓奕清蓋了蓋被子，“說不定明天你有空的時候她就出院了，到時候你就去家裏看她。”
聶曉輝無奈地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好好照顧她了，我先回去了。如果事情有什麼進展，我會馬上來告訴老大。”
“對了，”楚承慕叫住聶曉輝，“孫昕涵……是跟李彤的案子有關？是之前在我公司工作的李彤嗎？”
聶曉輝想了想，還是開了口，“本來想等事情有了一個大體的脈絡之後，再告訴你們，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吧。”
“死者是李彤，是你們公司之前的那個人。她昨天突然被人發現死在公寓裏，死因是煤氣中毒。本來這些並沒有什麼，隻不過我們在她的衣櫃裏發現了幾張人皮麵具，其中幾張就是老大曾經見過的幾個人臉。”
“第一個是你們一起見過的，就是在博物館拍賣夜遇到的那個保潔大媽。第二張臉是我跟老大見到的一個曾經泄露過，跟密室殺人案案子有關的一個女人。第三個……就是孫昕涵口中的養母。”
“所以你們懷疑，李彤可能跟之前韓奕清遇到過的，特殊案子的背後操控人有聯係？而孫昕涵能夠給你們一些證據？”楚承慕皺起了眉頭。
“現在是這麼想的，但是具體是不是這樣，我們還得等詢問過孫昕涵之後才能夠明確。時間來不及了，我就不跟你聊了，等有什麼結果出來的時候，我們再說吧。”
聶曉輝風風火火地走了，白梓琦也拍拍楚承慕的肩膀，“讓你搞得我是一點兒困意都沒有了。我去前台了，如果有什麼事情直接去前台找我。”
“嗯，今晚麻煩你了。”
“喲，還知道麻煩我？以後別半夜把我叫醒就行了，或者說請我吃頓飯也行。”白梓琦笑了笑，“走了。”
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哦，對了。給韓小姐打的吊瓶裏麵有安眠的成分，一會兒她可能會迷迷糊糊的醒一醒，然後繼續睡，但是她應該沒有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