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楚彥東跟秦瑜都嚇了一跳,“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是不是韓氏有限公司出問題了?”
“不是不是,”韓奕清回過頭看著楚承慕,眼睛流露出一絲傷感,“承慕是因為我才這樣昏迷不醒的,公司也是因為他不在才會這樣混亂的。我想跟你們借五千萬,然後幫他把公司做回去。”
楚彥東拍了拍韓奕清的肩膀,忍不住歎了口氣,“傻孩子,你這是何苦呢?我跟你阿姨可以去幫他做公司。”
“不,你們要管理自己的公司,已經很忙了。我想幫他把公司重新做起來,爭取三個月,三個月我就還上你們借給我的資金。”
楚彥東看了看秦瑜,兩個人最終妥協了。
“我們可以答應你,但是必須等你身體好起來,再去做。”
韓奕清聽見這話,眼淚立刻充斥了眼眶,“好!”
……
安希曼坐在咖啡店裏,Fetter走過來坐在她對麵,“找我什麼事?”
“你為什麼最近也不給我布置任務?”安希曼抬著眉毛,“你是不是還不信任我?”
“布置什麼任務?”Fetter撇了撇嘴,“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之前我承認,是我太激動了,才會對你說了那種衝動的話,但是我確實沒有那個意思……”
“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忙,你不用說了。”Fetter剛站起身,就被安希曼叫住了。
“等等!”安希曼也站起身,“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之前你說的假資料,我也給悟空了。你還想要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要,假資料?我有說過嗎?”Fetter笑了笑,“別自作聰明了,我真的很忙,沒工夫陪你聊天。”
安希曼看著Fetter走出咖啡廳,眼底的憤恨顯露無疑。一瞬間,她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錄音筆,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Fetter走出咖啡廳之後,一輛車停在了他麵前。車窗緩緩落下,是Methew。
“去哪兒?”Methew問Fetter。
Fetter坐上車,“隨便,帶我轉轉,最近有些鬱悶。”
“怎麼了?”Methew笑了笑,“我可沒見你這麼鬱悶過。”
“人非聖賢,孰能無鬱。”Fetter笑了笑,“交給你辦的事情,辦妥了嗎?”
“辦妥了,就是沒想到,還有人暗中幫我們的忙。”Methew給坐在咖啡店的安希曼扔了個眼神,“就是那個女的,也買高了其他公司的股票,暗中幫了我們一把。要不然楚氏集團的化妝品公司,不可能跌的這麼快。”
Fetter冷笑一聲,“自作聰明。”
“不過,好處也都讓她拿了,她要高價收購楚承慕的化妝品公司。”Methew拐了個彎,把車開進了一個小區。
“那不是什麼好處,”Fetter頓了頓,“楚承慕的爸爸媽媽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收購不回來的。”
Methew低下頭笑了,“也是,楚承慕用半條命做的公司,他爸爸媽媽怎麼可能說賣就賣。這個女人也是沒腦子,淨往槍口撞,敗壞了自己的名聲,還碰了一鼻子灰。”
Fetter抬起頭,眼前一座裝修精致的別墅,“這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