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奕清低頭看著紅色的外套，麵無表情道：“你為什麼這麼喜歡紅色的東西？”
“我穿紅色不好看嗎？”
“這麼多年了，你一直喜歡紅色嗎？”
“紅色就是我的本命，好不好？”長安笑了笑，把韓奕清推到床邊，幫她把衣服脫下來，“你如果再在這兒亂說話，就要感冒了，快點換衣服。”
“長安。”韓奕清打斷她，回過頭嚴肅地看著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長安愣了許久，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你去黑市到底是去幹嘛？你在黑市上又找到了什麼東西？你找到那個東西之後，有沒有做什麼極端的事情？”韓奕清望著長安，“你又跟悟空是什麼關係？”
長安手裏的外套被她攥的變了形狀，“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你在講什麼東西。”
“我已經聽蘇禹南說了，前幾天你去黑市上買了消息，買了什麼？”
長安扭過頭去，“他怎麼把這種事情都告訴你了，我還讓他保守秘密來著。”
“我現在是在問你，你去買什麼了？”
“沒什麼。”長安依舊不肯回答。
“悟空他現在死了，你知不知道？”
安希曼被聶曉輝跟林真帶回了警局。
安希曼坐在審訊室裏，望著聶曉輝笑道：“警官，我知道你跟韓奕清是好朋友，對嗎？我跟她也是好朋友。你能不能看在她的麵子上告訴我，我到底怎麼了？”
“先交代清楚，你跟悟空是什麼關係？”聶曉輝毫不客氣地問。
安希曼嘴角一抽，“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什麼什麼關係啊？”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是你把消息賣給了悟空。你到底是怎麼跟他認識的？”
“我真的不認識他，你們問的雲裏霧裏的，我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悟空怎麼了？悟空是誰呀？是《西遊記》裏那個悟空嗎？”安希曼繼續繞彎子。
林真冷哼一聲，“你現在不想說也可以。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悟空他出人命了，他已經死了。如果到現在你都不說，你跟他是什麼關係，那麼我們就會進行一些強製的手段，去調查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了。”
安希曼聽到悟空死了，直接從座位上蹦了起來，“死了？怎麼可能？你們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到現在還不肯承認嗎？”聶曉輝把安希曼按在椅子上，“反應這麼大，你說不認識我都不相信了。”
安希曼垂下了頭，“沒什麼，我隻是聽你說無緣無故死個人，我有點兒驚訝罷了。”
“還不肯承認嗎？非得讓我把證人找過來，你才肯交代你嘴裏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嗎？”
林真把蘇禹南的錄音扔在安希曼麵前，“這是蘇禹南的錄音，如果說你還不肯承認的話，就聽一聽這個。他可是親口告訴我，是你告訴他悟空的住址。”
安希曼這下坐不住了，但是又不敢認罪，眼睛咕嚕嚕轉了一整圈，無奈道：“我認識的朋友太多了，你們一說名字我還想不起來。你們有這個悟空的有照片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