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初你沒有那麼傻,聽信他的話,今天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在你身上。你還是可以繼續做你的耀眼的大明星,跟我們不會有任何的交集。”
安希曼搖了搖頭,“回不去了,什麼都回不去了。從我一開始對楚承慕失望開始,就再也回不去了。警察同誌。既然我都已經無法扭轉事實了,那你能不能送我回家一趟?我想把我媽媽送給我的手鐲帶回來。”
聶曉輝搖頭,“你現在需要等待審判。”
“我隻是回去一趟,你找人看著我不就是了。”安希曼落下了幾滴眼淚,“我又不會做其他的事情,你們看著我就好了。”
林真想了想,托著下巴道:“可以讓你回去,但是有條件。”
“怎麼可能?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說完之後,長安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跟我說他幹什麼,我又不認識他。”
“你真的不認識他嗎?那你告訴我,你牆上貼的照片是誰的?”韓奕清走到長安麵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悟空就是你之前的丈夫。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是因為什麼分開了,但是你們之間一定有秘密。你不用再藏著掖著了,我聽蘇禹南說了,他說你前幾天去了黑市,買了一個人的資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資料裏這的人,就是悟空吧?”
長安低著頭,沒說話。
“現在他已經死了,你能把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告訴我了嗎?這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或者說跟你有沒有關係?你能告訴我嗎?”韓奕清握住長安的手,“我一直都拿你當朋友,我也想幫你走出這個疑點,或者說是這個嫌疑,但是你必須相信我。”
長安反握住韓奕清的手,“你說的沒錯,他是我前男友。但是他不是我丈夫,我沒有丈夫。”
長安低下身子,坐在床上,“我跟他十八歲的時候就認識了,那個時候他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他,我們兩個人,是所有人都羨慕的對象。”
“我們兩個人認識的一年的時間裏,我們有了我們的孩子。就在我們要領證的時候。他跟我說他不想在國內待著了,所以我們就去了國外。”
“去了國外之後,我才知道,他並不是一個中國人。他一直以中國的姓名,中國人的身份,在中國生活著,但事實上,他是一個M國人。”
“十個月之後,我們的孩子出生了。孩子沒有像他爸爸一樣,長了一雙黑色的眼瞳,相反。他的身上流著M國人的血液,長了一雙藍色的眼睛。”
長安站起身看著照片上的孩子,“那個時候我們兩個還沒有結婚,這簡直是我難以言喻的痛苦。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個時候我們結了婚,現在的結局,會不會?但是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沒有辦法重新來一次,也不能洗清他帶給我的痛苦。”
韓奕清:“他帶給你的痛苦?什麼痛苦?”
“他一直不願意跟我領證,就是因為他是不婚主義者。他沒有告訴我,孩子十八歲了,還用各種理由搪塞我,不跟我結婚。後來,我漸漸對他失去了耐心,就提出了跟他分手,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動手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