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鳴嶼行冥走後,蝶屋再一次回到了平靜的訓練生活,可時間不長下一個麻煩人物又隨之出現。
斷臂的宇髄天元恢複了正常,隨意的走動時發現了異常的一處。
蝶屋最深處的一個房間從來沒有打開過,而且每一天都會有一名叫真菰的少女,還有原柱級鱗瀧左近次在附近駐守。
出於職業的敏感,宇髄天元斷定那個房間內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幾次想要靠近都被擋了回來,直到這一幕的發生。
“呦,這不是原忍者之神,現任音柱的宇髄天元大人嗎?”鱗瀧痕語氣誇張擋在了必經之路上。
宇髄天元曾經幾次想要接近都被勸退了,傷勢幾乎痊愈已經沒有借口在留著蝶屋了,這讓感覺到異常的他有些焦急。
“屁的忍者之神,我是祭典之神原忍者、原音柱。”宇髄天元本人都沒有發現,隻要遇見鱗瀧痕說話脾氣就會突然暴躁,根本控製不住。
“好吧,原忍者之神大人來這裏有什麼事嗎?”鱗瀧痕微笑著。
“沒什麼,就是隨便看看不可以嗎?”強忍著怒氣的宇髄天元沒有好氣道。
“既然宇髄天元大人都康複了就該回家了吧?”
“明天就回去了,你這個混蛋。”
看著笑眯眯的鱗瀧痕,還有旁邊的真菰,宇髄天元知道白天他是無論如何也進不去了,看來隻能等到……。
目送著宇髄天元離開,旁邊一側的房間內,蝴蝶忍走了出來。
“為什麼總是故意激怒宇髄先生那?”蝴蝶忍有些好奇。
“珠世小姐畢竟是應我之邀前來,不能讓她受到傷害,殺鬼隊會允許禰豆子存在,也是因為我們幾人堵上了性命,珠世小姐就不同了。”
看著蝴蝶忍微微挑起的嘴角,鱗瀧痕也是頗為無奈,產屋敷耀哉可以接受珠世的存在不代表其他柱都認可啊。
“這樣下去總會被發現的。”蝴蝶忍眼神也透露著擔憂。
“晚上我會拜托義勇的,我自己到外麵去,實在不行我就去找主公說明一下吧。”
鄒著眉頭思考的鱗瀧痕說出了最終辦法,現在的產屋敷耀哉身體幾乎到達極限了,再去麻煩他顯然是不智之舉。
而且縱然有鬼舞辻無慘的血液為樣本,短時間內也無法研究出對人體有作用的藥,如果能讓產屋敷耀哉活下來,一切事情就順利多了。
“先去訓練吧。”
想也想不出結果,鱗瀧痕隻能牽起蝴蝶忍的手回到訓練室,在最終決戰來臨之前盡可能的增加殺鬼隊的實力。
入夜。
忍者出身的宇髄天元利用巧妙的身影,趁著大部分人都睡下的時刻,想要潛入那間秘密的屋子內,不過……
當他看見就直挺挺的站在中間的富岡義勇,宇髄天元隨後幻想了一下如果過去對他說:“富岡先生可以讓我過去嗎?”這類話。
幻想了一下富岡義勇把位置讓開的美好結果,隨後另一個畫麵強行進入腦海,冷著臉的富岡義勇肯定會說“我和你們不同。”宇髄天元使勁的搖了搖頭,拋出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點小挫折,還能難道我忍者之神…呸呸,都是被那個混蛋影響的。”
自我攻略完成,腦補了一番成功潛入發現秘密後的情況,宇髄天元來到了蝶屋外部,想要從窗戶潛入進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