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妮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辛柏辰倚在牆上,視線卻粘在了他前麵光滑的地磚上。
她微微愣住了,但還是走了過去:“呃……你怎麼來這裏了?”
辛柏辰抬頭,直直地望進她的眼底:“你可以來,我就不可以來麼?”
皇甫妮有些尷尬,他一定都看到了,眼睛四處亂拋,沒敢對上辛柏辰的眼。
沉默半響,辛柏辰起身,轉身就離開。
皇甫妮沒有追上去,而是去和任心怡彙合了,現在她不知道辛柏辰到底想要做什麼,而以她的性子,也不會在這時候去解釋的。
“妮兒,你來啦。”任心怡起身,走到皇甫妮的麵前,卻看到她的臉色不大好,不由得有些擔憂:“怎麼了,不舒服嗎?”
皇甫妮搖頭,勉強地笑了笑,隨後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雲宛冰,怎麼樣?願賭服輸吧?”任心怡坐到皇甫妮的身旁,略帶挑釁地望著雲宛冰。
雲宛冰出了醜,氣不過來,冷哼一聲,帶著她的一群小弟離開,臨走前還不忘甩下一句狠話:“你們瞪著瞧!”
任心怡也不客氣,對著她的背影叫道:“您老人家也看著點,別在走路的時候摔了沒人扶。”
“心怡,你先回去吧。”皇甫妮倒了杯酒,一口喝盡,很顯然,她很煩,卻不知為何。
“啊?”任心怡不明所以,但還是應了聲“哦。”
“一個人喝悶酒?”皇甫琦不知何時坐到了她的身旁,臉上是她一貫看到的笑容,但她隻從這個姐姐的笑容裏看到冰冷,沒有一絲絲的溫度。
“於你何幹?”皇甫琦就算恨她的親媽,那個人也被她害死了好吧。
她以為自己也像自己的媽媽一樣,任她宰割,因為愧疚就不做反抗?
在愛情的世界裏,哪裏有什麼第三者不第三者的。
皇甫琦輕笑,聲音帶著冰冷的嘲諷:“的確與我無關。”她自顧自地倒了杯酒,自己也喝了起來。
皇甫妮沒有說什麼,皇甫琦可以來,那麼她也可以離開,省得礙眼。
皇甫琦看著那個倔強的背影,眼裏劃過一絲冷意,她唇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略帶嘲諷地冷哼一聲,也起身消失在酒吧裏曖昧的燈光中。
“什麼?你要和辛柏辰坐?那就是不要我這個同桌咯?”任心怡苦著臉,不滿地抱怨:“一大早就和我說這個,你好意思麼?”
皇甫妮有些尷尬,拍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你可以換位子坐到我的旁邊啊。”
“我拒絕,我才不要看你們秀恩愛呢。”任心怡撇嘴,義憤填膺地抗議:“皇甫妮,你就是典型的重色輕友!”
“寧拆一座廟,莫毀一樁親,心怡,你就從了人家吧。”文丞倩從樓上走下來,拖鞋踩得地板“啪啪”作響。
任心怡咬牙,指著文丞倩叫了起來:“文丞倩,我是看出來了,你這是賣友求榮!”
“什麼賣友求榮?你不懂資本家的魅力。”文丞倩神秘地笑笑,想起前幾天皇甫妮送給她的化妝品,那可是她夢寐以求的牌子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