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陣穿堂風刮過,凍得羅伊直哆嗦。
現在他們越來往北走,季節也逐漸進入冬季,夜晚越來越長,外麵還是明月高懸。
羅伊的那個夢長不長,短也不算太短,但內涵卻是極為豐富,隻是羅伊現在還無法完全理解。
羅伊現在赤腳站在冰涼的木板上,感覺一股寒氣沿著腳掌一路向上,傳遍全身,但雖然他此刻被凍得渾身都在發抖,但還是堅持著走。
他要去親眼看看船上的人有沒有出意外。
他首先來到埃托奧的房間,用力地敲了敲門,同時大喊到:“埃托奧!你在不在?”
“埃托奧!”
但房間裏沒有半點動靜,裏麵靜悄悄的,以羅伊的聽力也沒有聽到半點動靜。
羅伊的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
但他還是抱著一個僥幸的心理,覺得可能隻是埃托奧這個死胖子睡得太熟了而已。
羅伊低著頭走開。
而房間內,將加熱保暖法陣開到最大的埃托奧躺在自己柔軟的大床上舒服的翻了個身。
因為太熱的緣故,他還伸腿將厚厚的被子踢開。
埃托奧他睡覺的時候尤其怕吵,所以每次睡覺得時候都會在原有的隔音法陣的基礎上再單獨設置一個專屬的隔音法陣,效果幾乎可以隔絕外界所有聲音。
所以他沒有聽到羅伊的喊叫聲。
羅伊又來到了喬的房間外。
他正想敲門,卻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羅伊心中一陣掙紮。
最後,他決定還是推開門去看看。
羅伊來到一片漆黑的房內,因為喬的房間靠船艙內部,沒有窗戶,所以羅伊不能借月光看個究竟。
他調動生命能量,向他的眼部凝聚,試圖夜視。
“嗚?!!!”羅伊慘呼一聲。
他現在雖然是在船內,但因為是深夜,空氣中的邪力正旺,調動體內能量本就不易,再加上羅伊此刻身體受到外來幹預,極不穩定。
所以種種原因綜合,他這次調動生命能量,差點山了自己。
但好在還是成功了。
羅伊感覺眼部一陣陣刺痛,肯定是山眼球了,但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四周環顧,看到喬的房內一片散亂,零碎的紙張隨意地扔在地上,各種生活用品也是隨便放置,還有很多的髒衣服都丟在霖上。
但關鍵是房間裏麵一個人都沒櫻
床鋪上的被子也是堆在一塊,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睡過了。
羅伊黯然的走出門內。
他的內心一片空落,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去做什麼。
羅伊隻是漫無目的的走著。
他上了樓梯。
就在他上了樓梯之後,一個房門突然被打開,一顆腦袋探了出來。
“奇怪?沒人啊?那我剛聽到的腳步聲是哪來的,我聽錯了?不可能啊!”
“還有之前好像有人在喊什麼,好像是誰的名字吧?”
“不管了,隔音法陣開到最大,誰也別想打擾老子睡覺!”
“砰”
房門被關上了。
而此刻,喬正被自己的導師霍布斯醫生關在被臨時改造成實驗室的房間內,跟著他和艾伯特教授通宵做實驗。
之前他回房間拿被他丟下的筆記本,因為不記得筆記本被丟在什麼地方。
他又急著趕時間,所以把原本被他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房間翻的一團糟。
至於在實驗室弄髒的衣服,則是幹脆的丟在地上不管了。
換上一身新衣服的他拿著筆記本匆忙的跑回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