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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事,周蕊兒淚光盈盈,讓人好不憐惜,而少年見她愁眉淚眼,也很是不舍:“蕊兒,你要是觸物傷情,那還是不要去了。”
“不,我要去,那不光有我的記憶還有我對母親的思念!”少年才一開口,立刻就被周蕊兒給打住了,可見她是不達目的善不甘休的!
少年見勸阻不住,也隻有陪同而去,可到了禪房外,隻剩下了斷壁殘垣,一片焦土中整間房舍就餘下了兩麵灰黑的壁牆,其他的部件和陳設不是被焚毀就是被燒為了烏有;而且經過一夜的撲救,滿地上全是是灰黑的脂水和其他的混合物,根本無從讓人下腳。
看到這,少年也皺眉了:“蕊兒,這裏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你還是回去吧。”他希望此景能打消她的念頭。
但此話非但不能奏效還激起了周蕊兒的決心:“不,我就要去!”說著,周蕊兒邁開兩腳就想往裏麵闖!
這一下,少年可急了,慌忙就將她給背上了肩背:“你急啥,我又不是不讓你去!萬一你走不好,踩到一個死人怎麼辦?!”
“什麼,有死人嗎!”周蕊兒雖說嘴上逞強,但剛才在一方寺的後院也隻是遠遠的瞧著,如果現在真的在禪房裏看到死人的話,她的心裏還是挺害怕的!
見她這樣,少年反倒‘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不會害怕,沒想到小姐也會有膽怯的時候啊!”剛才在後院時周蕊兒還表現得信誓旦旦,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縮頭烏龜,還真不知她從哪裏來的勇氣?
而周蕊兒聽到立刻就豎起了柳眉:“哥哥,你騙我的吧!”因為禪房裏麵已經被眾人撲救過,要有屍首早就被人抬到後院了,還等他們親自前來?剛才少年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就是不想讓她進禪房罷了。
因此周蕊兒回想起來又氣又恨,抬起兩個小拳頭就朝著少年的背上捶了下來:“哥哥,你真壞,看你下次還這樣嚇我!”那小拳頭又快又急,還差點讓少年喘不過氣來了:“好了,好了,你快停手,我要是摔跤了,咱兩個都要粘一身晦氣了!”
結果這句話立竿見影,周蕊兒立刻就止住了打鬧,老實了起來,大概她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喧鬧弄得少年摔倒了,還有‘晦氣’這兩個字在她的心目中占著極其重要的分量,去禪房勘察本該是自己的責任,卻無故讓少年牽扯了進來,放在別人身上,誰去搭理這喪父孤女,所以這份情誼也讓周蕊兒倍受感激。
但就在此時,禪房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呼喊聲:“少爺,你怎麼在這裏?!”原來來的人是少年的同伴,周蕊兒當日與他曾有一麵之緣,故而記得他的長相,那是位棕黃『色』頭發的少年,鷹鼻深目,雖然年紀不大,卻有著與中原人截然不同的一雙碧眼。
“這位哥哥是何人?”見到來者,周蕊兒突然轉過了頭去,而那位少年見到周蕊兒卻打趣道:“小丫頭,你真是好大膽子,竟然趴到了我家少爺的背上,就不怕別人看見嗎?!”他話裏有話,仿佛在提醒少年不久前才發生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