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兄弟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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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張萱拂袖而去,但為了皇帝的差事,張萱也隻能把周昉的畫作交上,推說畫者另有其人,實為周家的二子,可周佖的做法過於殘酷,也引起了周昉的大不滿!

雖然周家以障眼法『迷』『惑』眾人,但張萱依然將周佖的無情杖責給告發了上去,而玄宗也隻能以周家世代忠烈為由暫且作罷,於是這場風波就掀起了那麼一點點的漣漪就消無聲息了,隻引起了玄宗和貴妃的無限唏噓。

“真是可惜,一個奇才就這麼給毀了。”當聽完張萱的回稟,玄宗不由得長歎了一聲,也引起了貴妃的共鳴:“也真是的,不過就是一個小孩子的玩笑,那周愛卿也犯的著花這麼大的火嗎?”

貴妃麵上盡管不悅,但看到張萱帶回來的仕女圖又不免寬慰了許多:“盡管張萱無功而返,但是卻帶回了這孩子的其他畫作,也並沒有原先的那般粗拙。”因為貴妃看到的都是周佖精選過的畫稿,自然是賞心悅目了。

而玄宗和貴妃看過這些畫稿之後,也從新抬高了畫者的定位,等畫者的傷勢痊愈,再經會考,進入集賢殿,於是周家因禍得福,也因此博得了進入內宮的資格,卻不知這始做俑卻是另有其人。

且不說周蕊兒如何如何,就說周家的大少爺恍然已經成了一個待罪的羔羊,成了父親與朝堂角逐的工具,等事情一旦了解,他就被束之高閣,成了被人遺忘的角落。

因為要瞞住高老夫人,所以周佖就將周皓藏在偏僻的庫房之中,等傷勢漸緩了,再與老夫人相見,而老夫人那就推說與宮中的使者相飲促發了胃脘病,需要靜養個十天半月,結果老夫人那竟然也給蒙混了過去。

可周蕊兒就倍感奇怪,之前是周昉說去尋找周皓,但過了許久也不見回來,等派人傳信之後就說周皓胃脘病突發,不能再到戲苑,聽到這高老夫人隻能作罷,吩咐下人送些清淡的稀粥並要周皓好生的靜養。

當下人要去之時,周蕊兒再也坐不住了,嚷著要一同送去,而老夫人拗不過她也隻能答應道:“好吧,好吧,看你這孩子這樣的關切,就跟著下人一起去吧,也順便替『奶』『奶』我問候幾聲,讓他快點好起來,老祖宗可是想死他了。”

高老夫人隻當一切正常,卻不知自己疼愛的孫兒已經被折磨得人模鬼樣了,整個下身被打得血肉模糊,不僅無法起身,連翻身都需要人的幫助,還有他引以為傲的雙手,也同樣是鮮血淋漓,恐怕日後握劍都需要一段時日的調整。

可即使這樣,周皓的口中依然忘不了周蕊兒,縱然在自己的昏『迷』之中。

所以周昉聽到就非常的不解:“阿若,我大哥昏厥之中還念叨著什麼,好像是一個人名。”他見周皓的嘴唇在微微地顫抖,既像疼痛引起呼號,也像在叫著什麼?

但阿若一見到就咬牙切齒了起來:“還會有誰呢,就是那個害人精,就是那個害人精害慘了少爺,一路上不僅敗家甚至連命都快搭進去了!”說著說著,阿若的淚都快流出來了,要是周皓當日有聽他的勸告也不至於如此了。

而周昉聽到也吃了一驚,“你快說,大哥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此次的事情不同尋常,盡管父親擺平了一切,但周昉仍然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可又怕父親動怒,所以都緘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