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慶緒這番話,周昉的喉頭頓時一緊,如鯁在喉一般!
因為她已經清楚了,安慶緒的謀亂就在此刻,他之所以將周家兄弟拉入王府軟禁起來,就是擔心他們走漏消息!可周家兄弟現在的處境,連正常人都難以應付,何來的走漏消息?
所以周昉猜測這隻是安慶緒的疑心,一旦他奪得鱗位,如何處置他們才是首要!
“安慶緒,你我們會走漏消息,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吧?!”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計劃,這純粹也是安慶緒吹噓出來的!
而安慶緒聽到周昉的不解,也隻是詭異的笑了笑:“昉兒,你擔憂什麼,是不是怕我會殺了你!”
果然,安慶緒出了實話,他如果要殺人滅口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但安慶緒並沒有這樣做,很大的程度就是要嚇唬周昉:“昉兒,聽你家中最近來了不少的貴客對不對?好像還有一個一兩歲的孩子,這個孩子活潑可愛,整都纏著你啊!”
“安慶緒,你是什麼意思!”聽到安這些的話,周昉隻覺得芒背在刺,一刻都不讓人安心!因為安慶緒已經出了那個孩子,其中的細節更是清清楚楚,這就明安慶緒早就派人監視著他們了,如若這樣,他為何此時才出這些?
難道安慶緒有需求,他告訴她這些就是要暗示什麼,或者用於同等所需的一些交換!這個世上少有真心實意的朋友,有的就是利益交換的罪惡。
“昉兒,你應該清楚,我缺的是什麼,我缺的是這個帝國未來的預見!如果有你在,我可以減少很多的麻煩!”
“但,但我什麼都不會啊,我如何能幫你?”聽到這話,周昉也認為安慶緒太不可思議了,她無功無德,如何能助一個人改變國運?!而且她眼中的安慶緒已經陷入了一種極度的偏執狂的臆想之中,如果認為某一種有利可圖的話,就會不顧一切的奪在手中!
見周昉拒絕,安慶緒更是叫囂了起來:“不會的,昉兒!自從我遇見你之後,我就覺得你的身上有一種不同於常饒見識,不管你為任何人畫畫,都會令她們而滿意,而治理國家同樣是這樣,如果不能了解,如何能取悅下,所以你留下來做我的長史吧。”
“不,我不要,我不要做什麼長史,求你放我回家吧……”麵對安慶緒的相逼,周昉隻有苦苦的哀求道,因為她也沒有想到,原來安慶緒早就注意到她了,難怪他對她一次又一次的手下留情,大概就是察覺到了她異於常饒秉性才這樣的寬容她!
但這個緊要關頭安慶緒什麼都不會放過周昉的:“昉兒,你好好想想吧!你們要是流落在外麵,你如何照顧周皓,恐怕一步都難以離開,所以你們留在這裏遠比在外的要好!”
這裏安慶緒正著,外麵突然有侍衛冒然覲見:“王爺,李豬兒已經得手了,現在禁軍正等著王爺的吩咐!”
一聽到此話,安慶緒更是難掩臉上的喜悅之色:“很好、很好,吩咐下去,禁軍封住長安城門的各個出口,誰也不許出城!”完,安慶緒更是跟著侍衛出了王府,至於周昉,他再也沒有再什麼,隻是囑咐守衛們不要虧待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