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彩走了過來,偏偏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花呢?”
侍彩連忙把偏偏拉到一僻靜處,小聲說道:“小姐”,花我讓縷子幫我采去了。”
偏偏沒有意識到侍彩小聲說的用意,反提高了嗓門問道:“你讓她幫你采花做什麼?每次不都是你自己親自去嗎?不會這次你偷懶,不想去了吧!”
侍彩被偏偏弄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本來好心為她,反到認為自己偷懶,她真是小姐,什麼都不上心,也就什麼都不管不顧,還當跟以前一樣,大聲說話,大聲笑,上午剛被老爺關了禁閉,現在這院子裏還不知有多少人看著她呢,再經她這麼吼一嗓子,恐怕所有人都會朝這邊看過來。
侍彩沒有辦法,隻得拿樹枝在地上寫道:“小心有老爺的人。”又在後麵寫了一句“世子爺”
偏偏這才記起上午惹她爹生氣的事,派人看守自己。可侍彩一提到朱子硯,她就緊張的不行,低聲急促的問道:“侍彩,子硯哥哥他怎麼了,不會生病了吧!”
侍彩差點被她氣哭了,隻要一跟她提到世子爺,她就會往生病這方麵想,這世子爺也真夠命好的,被她家小姐多次咒生病,依然好好的。
“沒生病,是有人知道他這兩天沒在京城,而是去了一個地方。”
偏偏一拍自己腦袋,這才恍然大悟道:“哦!我說呢,昨天在臨安寺都沒見到他人影。”原來,她經常去她父親口中所說的三教九流之地,是為了能夠見朱子硯一麵。
朱子硯經常去那些地方給那些乞丐施舍些銀兩。
“你知道他去了哪裏?”
“人我給你帶來了。”侍彩指了指站在遠處背過身去的吳順,
侍彩望了一眼吳順,對偏偏說道:“他說他是老爺的護衛,世子爺的消息,是老爺跟別人說話時,他無意中聽到的,我剛給小姐采花,經過大門時,他正在那與一護衛聊天,提到世子爺,我留了個心眼,就給小姐帶來了,不過他想要賞錢。”
偏偏非常想得到朱子硯的下落,隻要知道他去了哪裏,隨後自己一定會追過去找他,至於給他多少賞錢,自然不會在乎。
“你去把那個人給我叫來,然後再去我房裏拿些銀兩。”
“可小姐,那消息萬一是假的呢。這錢豈不白花了。”
偏偏一心想得到朱子硯的下落,這消息無論真假,她都得親自到那個地方一趟。
“你沒聽他說,他很窮嗎,消息若是假的,就當我做了一回善事,救助乞丐了。”
侍彩心道“小姐,你這哪是做善事,這純粹是助紂為虐,我看為了世子爺,你啥事都敢做,現在還真有些後悔告訴你這件事。”
她衝吳順喊道:“喂,小姐叫你過來!”
離的不太遠,侍彩聲音又不太大,但吳順聽的真亮,忙顛兒顛兒的跑了過來,跑到偏偏跟前就下跪,說到:“小的名叫吳順,見過小姐。”
“好了,起來吧,我最討厭那些煩人的禮,快點告訴我子硯哥哥去哪裏了?”
吳順聽後起身,有意套近乎道:“小姐說的太對了,這些禮確實有些麻煩人。小姐以後喜歡什麼,我吳順就做什麼,小姐要是不喜歡,我吳順就不做。”
偏偏從小被父親嬌慣溺愛,是為掌上明珠,底下人更是萬般討好她,她的虛榮心自然而然膨脹起來。
“你自己說你是我幹爹的護衛?”
“一點都不假,小姐。不信你可以去問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