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硯心內叫苦不已,真是得罪了這個,又得罪了那個,真不知自己到底和邪妖塢有何冤仇,怎麼邪妖塢的姑娘們都對自己不是罵就是打。
他接連在地上翻了四五個跟頭,均躲過了殷洛冰的鞭子,待他徹底站穩後,忙一個回身,反手就把殷洛冰的鞭子拽住了。
,殷洛冰見他拽住了鞭子,忙往回撤可接連撤了幾下也沒有撤動,兩個人就這樣站在那。
朱子硯得空說話道:“不是你們姐倆今天是怎麼了?吃了什麼藥了?幹嘛總是針對我?”
殷洛冰與殷洛寒紛紛上前一口同聲道:“誰讓你欺負我四妹!”“誰讓你欺負我四姐!”
聽著她們倆的話,朱子硯真是無語,他何時欺負殷洛霜了?再者兩個平日的仇家,為何對待自己,會如此統一戰線!
朱子硯心內真是叫苦,他隻不過去找過殷洛霜一次,和她說過幾句話,就是欺負她?這是啥邏輯?再者說他曾救過殷洛霜的命,她們怎麼不記得?可話又說回來,她們姐幾個還真是同心!
朱子硯望了一眼旁邊站著的白玉書,他滿眼笑意的望著他,嘴角還露出淺淺的笑。
殷洛寒上前問道:“我問你,昨晚上你去我四姐那做什麼?”
昨晚上?!
殷洛寒的話如同一個響雷打在了三個人的頭上。
朱子硯這才意識到殷洛寒之所以誤會,原是昨天晚上有人去了殷洛霜處。殷洛寒疑心自己,才會和自己一見麵就打。
可自己昨晚上根本沒有去殷洛寒處,何來誤會?
說不定昨晚上去殷洛霜處的那個人定於這個“蛇島”的紙條有關。
白玉書也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張紙條。
殷洛冰不知道紙條的事,還以為朱子硯趁夜深人靜去殷洛霜處耍流氓。她此時更是恨朱子硯恨的牙根癢癢。
朱子硯回道:“如果我說我昨夜沒有去四姑娘處你們信嗎?”
殷洛冰恨恨道:“你說你沒有去,誰能證明?”
“我能證明!”說話之人正是白玉書。
他替朱子硯說話,殷洛冰還真未想到。
白玉書從懷中掏出那張紙條遞給了殷洛冰,殷洛冰剛要打開,還未來的急看裏麵的字,就聽遠處有人喊道:“所有人都給我讓開!”所有人抬頭望去,就見兩匹馬一前一後朝他們駛來。
騎在馬上的人正是偏偏與莫雨,偏偏的馬像失去了控製發瘋似的亂跑。
馬到他們跟前時,莫雨往前一躍立即跳到了偏偏的馬上,立即環過她的身體快速拉住馬的韁繩,緩緩的把那匹發瘋的馬控製住,馬的速度也慢慢的慢了下來,最後停止了奔跑。
偏偏早被嚇的魂飛魄散,她見朱子硯在身畔,高興的忘了所以,猛地要跳下馬,未曾注意莫雨的胳膊環著她的身體拉著韁繩。
被偏偏冷不丁一跳,莫雨不成想也被她的身體帶了下來,倆人都從馬背上滾了下來。
偏偏被莫雨死死的壓在了身下,觸碰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又見他與自己幾乎要臉貼著臉,又氣又羞,又腦又愧,大聲喊道:“耍流氓!”
莫雨見她碰到了自己的身體也是一驚,忙起身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