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月兒的功勞。”季弈然疼愛地給她挑了不少季清月喜歡吃的菜。
季清月來者不拒，畢竟是親愛的大哥挑的，她吃得很香。
倒是老將軍聽到季弈然的話，就多問了一句。
季弈然也不隱瞞，把季清月怎麼給他整理資料，又怎麼給他分析試題，又加上配合劉夫子的教導的成功，全部都說了出來。
“月兒雖是女子，卻不遜色於任何男子。”白老將軍由衷地感歎一句。
季清月輕輕搖頭：“不不，外祖父，我最多幫大哥整理了資料，真正讓我去答題，我也不會寫那些策論。”
“倒是那些隻需要記的知識，對於我來說比較簡單，但也沒有全部記住，大哥現在隨口能夠作詩，寫的策論連爹爹都覺得好。”
“大哥才是最厲害的。”季清月由衷地佩服大學霸季弈然，她最多就是記住已有的知識，要創造出來，卻談不上優秀。
白老將軍笑著摸了摸胡子：“月兒這是謙虛呢，不過月兒也不需要學習這些，以後月兒可是太子妃，要過好日子的。”
“外祖父。”季清月羞紅了臉，她其實對成親還有些忐忑，隻是時間還長，她也就沒怎麼表現出來，如今被白老將軍一提，她又尷尬又害羞。
“月兒這事有什麼好害羞的。”白夫人跟著打趣她，就連白熹歡都過來湊熱鬧。
季清月紅著臉，不說話了，悶頭吃火鍋。
果然，不出一會兒，幾人的注意力就落在了季弈然身上，她輕輕鬆了一口氣。
飯過半旬，大家或多或少都喝了一點酒，季清月的臉紅是被辣的，喝酒她並不感興趣。
倒是白老將軍借著酒意，把心裏徘徊了許久的話終於說了出來。
“弈然啊，外祖父現在要跟你說一件事，希望你不要怨恨外祖父。”
“外祖父盡管講，弈然是小輩，沒有什麼怨恨不怨恨的，哪怕是弈然意外的，相信外祖父當初那麼做也是有緣由的。”
白夫人早在聽到白老將軍的話時，她眼睛就紅了，憐惜地看著季弈然，旁邊白熹歡感覺被母親抓住的手更用力了。
她抬起頭看著季弈然，目光中也有些激動。
就連最小的白子倉也下意識看向季弈然，放下手中的筷子，坐得端端正正，隱隱約約好像知道祖父會說什麼，
季弈然看著外祖父家幾人的神情，心中猜測了各種想法，但他依舊淡定地點頭，無論什麼事，他都能接受。
白老將軍看向季宸遠，季宸遠迷蒙著雙眼，輕輕頷首。
“弈然，其實你不是我的外孫，而是我嫡親的長孫。”白老將軍一口氣說了出來，麵對季弈然震驚的雙眸，他繼續說了下去：“你是我大兒璽越的親子。”
“當初侯府因牽扯進明淵太子一案，當日比近日發生的案子還要淒慘，跟隨明淵太子死去的還有皇宮的精衛，都是保護皇室成員專門訓練的，也是有這些精衛的存在，才能護住謝氏皇族這麼多年，當初明淵太子身邊的精衛足足有三百名，而整個皇族，也不過才四百名精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