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瞬間就慫了,微微縮了縮脖子心虛道:“你這副表情,像是想要吃了我。”好像有些不對勁啊,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觸犯到老婆大人的逆鱗了,剛剛他是很好奇想要親口聽到他想要的答案,但現在這情形好像命比較重要啊。
“廢話!我過去那次反應隱忍不發泄出來那是因為我的處境是那麼回事又不在你身邊我們倆之間的關係又處於那樣的狀況,可現在就不同了,你跟我結婚了,我是你妻子,你覺得我看到這樣的畫麵心情能好嗎?”汲言的反應相當強烈,沒人知道雖然她現在表麵上看起來很是淡定,但實際是壓製著想要抄起枕頭打人的火氣的。
真是反了!居然敢在這件事上挑釁她了!
她也是很意外自己此刻的心境居然會那麼暴躁的,這過去的時候看到了雖然難受,可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如今兩人在一起結婚了,真的是半點都看不得,無論是什麼,但凡隻要丈夫有一點的跟別的女人有什麼舉動,就覺得火大,她也很鬱悶來著,因為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醋意這麼大了,也想不到原來自己居然跟所有的女人一樣都是那麼小心眼的。
Remember覺得自己實在太沒有眼力見了,居然就這樣將自己置於這樣的狀況中了,麵對壓製著怒火隨時都可能因為自己說錯話就爆發的妻子他隻能訕訕道:“這就是電影而已,拍出來的,不是真的。”此刻妻子的反應是否在乎自己他已經不在意了,命最重要啊,其他的頂什麼用啊,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覺的就挖了坑給自己跳了。
想要糊弄過去?然而汲言不是善茬不會讓他這麼輕易就混過去結束了的:“拍出來的又怎麼了?這難道不是你親自上的?難道是替身嗎?又或者是合成的?你當我腦袋不清楚糊塗了智障不了解你們這行就分辨不出真假呢?”真是越說越生氣啊,她覺得自己這好不容易降下去的體溫又要升起來了。
躲不過remember隻能承認:“是我演的。”這種情況下還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比較保險啊,尤其是自己這心如明鏡的妻子,他不是對手啊。
丈夫承認了汲言開始了審問階段:“所以你真脫人家衣服了?”
“導演讓那麼演的。”remember推脫式回答,此刻他有一種在公堂上被審問的感受啊,隻不過幸運的是除了縣衙沒有其他人在。
“你少把事都推到人導演身上去,脫人衣服的可是你。”汲言冷哼道。
“本來就是導演這麼要求的,我內心也是掙紮了許久的。”這就是導演的責任啊,若不是導演要求當時那麼拍,他今天至於會陷入這樣的境地嗎?當然要把責任都推到導演身上了。
因為不爽汲言指著畫麵繼續找茬:“你看你這表情,像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掙紮了許久的樣子嗎?”
“這畢竟是要呈現給觀眾看的,總不可能表現出不情不願的樣子啊,要真那麼演,誰會看啊,也不可能吃得了這碗飯。”覺得怎麼辯解都沒用,越說還越亂,remember換方式說:“再說了,我脫人衣服隻是因為劇情需要演的而已,不是真的,也隻脫了一次,你的衣服我才經常脫,非常積極樂意。”這說真話也是錯,說假話也是錯,還不如耍無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