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洛小初抬頭四處看了看，這裏空間雖然狹窄了點，但還是可以勉強保持懸浮。
她解開安全帶，站起來，用力蹬了一下。
如同出洞的土撥鼠。
洛小初訕訕坐回去，撓了撓頭，“我本來是能飛的，但現在不行。”
在帝焰麵前，她果然所有能力都失效了。
“……”
帝焰合上手裏的書，開始認真考慮回去以後是不是找幾個精神病專家看著她比較好。
“好人哥哥，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裏呀？”
洛小初見帝焰的心情似乎變好了些，就忍不住問出心裏的疑惑。
帝焰抬眸，“你叫我什麼？”
“好人哥哥嘛。”洛小初笑笑，“你看到我無家可歸就收留了我，又帶我坐飛機，所以你是好人。”
“你想錯了。”
帝焰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好人’這個詞來稱呼他。
洛小初歪頭，“那你是壞蛋？”
“大部分時候不是。”
洛小初感到很暈，“好就好，壞就壞，為什麼還要分時候？”
帝焰眸底黑霧氤氳，低聲道：“這個世界沒有那麼黑白分明，以後別再那樣叫我。記住，我的名字是帝焰。”
“我知道了，那我以後就叫你帝焰哥哥。”洛小初臉上露出甜甜笑容。
帝焰冷哼——以他的身份地位，在這個地球上，不認識他的人屈指可數。
可洛小初卻表現得仿佛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這小丫頭，究竟是真的不諳世事，還是在裝瘋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