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槍嗎?”洛莉問道。
“據我所看到的,他們隻有一把。”瑞克回道,“我不知道這件事兒,我做的正不正確。其實還有一種選擇,那就是…殺了他們。”
“如果你覺得是正確的話。”洛莉沒有反對另一條路。
瑞克看著曾經恩愛,現在彼此卻存在距離的妻子,苦笑道:“現在起殺饒事兒,你倒是不反對了。”
“我知道我不是個好妻子,也不是年度榮譽媽媽。但是你必須知道,我從來沒覺得你心裏有一絲歹意。你不是冷血殺手,這點我很清楚。我知道,所以我相信你。為了大家的安全,去做該做的事兒吧,此事問心無愧。”
洛莉娓娓道來,真情流露,她希望用自己溫柔的話語,慢慢的將瑞克那日漸冰封的心解凍。
牢犯五人組拿起桌子上擺放的冷兵器,鋤頭,木質棒球棒,金屬棒球棒,下水道管等等,看得他們眼花繚亂,神色怪異。
“就這些…能用槍,幹嘛還要用這個?”背頭男握著手斧,另一隻手又拔出了那把左輪手槍,示意手槍的重要性。
“除非到絕境,否則不能開槍。它們循聲而來,這會驚動它們的。”達裏爾道。
“我們兩兩一組,達裏爾和張斌走在前麵,T仔在中間幫襯,我和你善後。不管行屍離你多近。都要守住位置,維持隊形。一個人破壞隊形,大家都有危險。有誰離隊,就可能被誤認為行屍,死於頭上利斧。”瑞克看著背頭男,對眾人道。
“你們需要的就是對準頭部,這些行屍隻有頭部受傷,才會真正死去。”達裏爾道。
“用不著你告訴我們怎麼殺人。”背頭男冷哼道。
在他看來,瑞克幾人就是一群娘炮,還敢在他麵前班門弄斧。
多無益,瑞克也懶得和他們廢話。在每人拿了一樣兵器後,就去準備清理牢房了。
這牢犯五人組隻是群新手,所以還要不斷提醒他們,武器要時刻準備著,應對突發情況。耳朵也要四聽八方,可以在遇見行屍之前就先聽到它們的聲音。
沒過一會兒,在他們前方不遠處,就看見了行屍的蹤影。八字胡男驚呼道:“它們來了!”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又便趕緊閉上了嘴巴。
牆壁上倒映著行屍的影子,慢慢的從拐角處顯現身形。
達裏爾作了一個“停”的手勢,手指倒數著,要不動聲色的解決它們。
誰知,那傻帽五人組忽然大喊一聲,嚷嚷著就衝了出去。剩下了在原地淩亂的瑞咳人。
那五個人衝過去以後,用,鋤頭鑿著形式的肚子,然後,將那兩隻行屍踹倒在地,打架似的用腳亂蹬著,毫無章法。
甚至那個傻大個兒,還趁亂將一隻行屍的雙手反縛在身後,架著它讓八字胡男打它的胸口。
八字胡男打得武器都不心掉了,俯下身子撿起破碎的尖端,猛插向行屍。
如果打得是活人,那看著挺驚心動魄的。可惜,麵前的是行屍,用對付人類那一套,對付行屍可不管用。
“呃,他們打得…還真盡興啊。”張斌像在看傻子一樣看他們,有些想笑,又在為他們的真可愛而想要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