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督看著斯文男子,緩緩喝了一口茶。
……
總督房鄭
不大不的圓桌,有四人圍坐。分別是安德瑞亞,米瓊恩,斯文男子,總督。
“很難想象,你們兩個女子,在外麵生存了八個月。”
“因為我們是女人嗎?”安德瑞亞道。
“不。”總督看著安德瑞亞的眼睛,“是孤立無援。”
沒有因為性別而差別對待,這讓安德瑞亞很舒服。
總督為幾人端著平底鍋,為幾人添菜。他道:“兩個人對抗整個世界,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們可以。”安德瑞亞自信道。
“了不起。”總督誇讚道。
“沒錯。”斯文男子附和著。
野外生存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每早晨醒來,就會擔心這是自己的最後一。會不會有人給自己來上一槍,把自己變成行屍。是痛苦的活下去,永受煎熬。還是痛快的與這個世界拜拜。
“你們,行屍會不會有記憶,它們會想起什麼嗎?”忽然,斯文男子提出問題。
安德瑞亞道:“我可不想這些問題。”
她不希望額外的因素對殺行屍產生影響,尤其是萬一行屍有饒特征。
斯文男子臉色一僵,總督解釋道:“米爾頓是認為,它們的記憶還在腦中縈繞。”
“對,就像回聲一樣,我想你有時也會這麼想吧。”
房間裏,刀叉摩擦餐盤的聲音不絕於耳,安德瑞亞細細品味充斥在口中的美味,她很放鬆。
“有時會這麼想。”她道,“在它試圖咬我之前。”
有多少人是弑殺之人,又有多少人真正是為了殺行屍而殺行屍的,不都是以反擊為前提嗎?行屍想要殺自己,那麼隻好反抗。人類之間也是,如果不是貪念作祟,也不會反目成仇,接受人性的考驗。
斯文男人米爾頓,對於米瓊恩是如何發現無顎無臂行屍的特點的,很感興趣。
“那兩隻行屍跟你有關係嗎?你用鐵鏈拴著它們,這種獨特的方式,讓它們為你所用,你是如何想到的?”
米爾頓全然沒有注意到米瓊恩那張冷下來的臉,接著道:
“它們一定和你有關係吧?”
安德瑞亞很無語的看著喋喋不休的米爾頓,真得很想抽他兩個嘴巴,這個人難道不會察言觀色嗎?
“讓她們安靜的吃吧。”總督打了圓場。
“抱歉。”米爾頓終於意識到米瓊恩的不對勁。
安德瑞亞不了解為何總督如此自信的守衛著這裏,而總督也給出了解釋。
守住這裏,單單是依靠高牆嗎?那軍隊也有,甚至比這裏更堅固,但還是被屍潮瓦解了。其實真正堅守的辦法,不是抵抗外麵,而是保住裏麵,保住人性。
要讓人們認清本性,了解自我。軍人們隻是在企盼救援,而這裏的人們有家庭,有醫療資源,孩子可以上學,大人們有工作,像是一個社區,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