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濤突然頭大。
“他們是父母之命,與慕錦新更相配的是她的二姐,不過她姐姐出了點意外,就變成了杜念西。”顧流笙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訴了陳濤。
陳濤聽完,杜念西那張略顯小的臉,還有那雙如明月的眼睛出現在他的腦海裏,那個小小的一隻。
他來江城已經一段時間了,離開之前給她發了條信息,說出差,固定每周兩次的會麵要取消了,等他回去後再聯係。
杜念西就回了一個字:好。
他與她之間,除了春節的那次,每次見麵都是在酒店的床上,即使春節那晚,他們並沒有回隔壁陳濤的別墅,還是去了酒店過夜。
酒店床上,似乎讓杜念西更自在些。
杜念西,像個精靈,對人總是笑眯眯的,在眾人麵前永遠是一隻小白鴿的樣子,是隻怎麼也抓不住的小白鴿,在身體交流了半年後,陳濤想改變彼此的關係,於是帶她去了老板家。
他原以為她會拒絕去,沒想到她答應了,也許到了春節日,在外的中國人都怕孤獨。
“你跟顧總挺聊得來的。”陳濤問她,回到酒店,他們剛做完,那晚她與往日不同,熱情了很多,柔軟了很多,他想兩人是不是可以聊聊天了?
“嗯嗯。”
“為什麼,顧總很會聊嗎?”
“嗯”
“你們還聊了什麼?”
“隨便聊的,困了!”說完那邊就沒了聲響。
。。。
陳濤喝光了杯子裏的酒,在顧流笙麵前他無需掩飾什麼,他看了看慕錦新:筆挺的西服,堅挺的身軀,金絲邊眼鏡,眼神銳利,成功商人的裝扮,慕錦新長得儀表堂堂,再配上慕氏總經理的身價,是個令很多女人都趨之若鶩的人。
可。。。那個小家夥的未婚夫?怎麼都覺得不般配,慕錦新顯得太老了!
他似乎忘記了,自己與慕錦新年紀相當的事實。
聽說,他還養了情婦的,慕家人,除了老板,似乎都很多情,包括慕清都是花名在外的人。
“嗨,你們在聊什麼?”一張張揚精致的臉站在了顧流笙的麵前,是慕清!
陳濤晃了晃神,怎麼想到誰,她就出現了?
“聊你的小嫂子,你大哥的未婚妻。”顧流笙淡淡的說著。
“她在國外,不怎麼回來。”慕清也隨口說著。
她看了一眼顧流笙,並不在意陳濤在場,問到:“戒指摘了?”
陳濤看過去,顧流笙左手指上的鑽戒的確沒了,隻留下了戒指的印記。
顧流笙沒說話,喝了一口紅酒,很隨意的說:“摘了。”
慕清看了一眼陳濤,很寬慰的笑了笑,並不說話,與顧流笙碰杯,那是好友之間才懂的意思。
陳濤在江城這幾日,不知道她與老板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戒指摘了,並不是好兆頭,他思索著要不要告訴老板。
崔橋鑫那邊與老友陳總交談著,突然陳總衝他神秘的笑了笑:“你覺得我家嘉銘如何?”
“那還用說,虎父無犬子,嘉銘要模樣有模樣,要擔當有擔當。”崔橋鑫真心稱讚著。
“配你們顧總如何?”陳總語氣正經了起來。
“什麼?”崔橋鑫差點把杯子裏的酒灑出來。
“怎麼?我家嘉銘配不上你們顧總?我們做餐飲的配不上你們做金融的?”老陳故做生氣狀。
“不是,老陳,這。。。這從何說起?”崔橋鑫覺得老陳太大膽了,敢把兒子往顧流笙那樣的女子身邊推。
“我們家嘉銘,身邊一直都沒個女朋友,他心氣高,隻對你們顧總讚歎過兩次,所以我想。。。”老陳扶了扶眼鏡。
“可是顧流笙她。。。有對象了呀,沒見那手上帶的戒指嗎?”崔橋鑫可不敢挖慕洛宸的牆腳,要是被那個男人知道了,估計會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