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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藥猶如墮胎藥了,真是一屍兩命!
楚芸芸現在在醫院還生死未卜……
顧流笙冷冷的盯著言雯玉,“真是盤了一手好棋,楚芸芸如果咬死是我做的,我怎麼說得清?再檢查出杯子的殘留物有媚藥成分,我的名聲也會被毀了吧,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再翻出來我包裏的藥,這罪名算是給我做實了……。”
現場的人都望向言雯玉,她的一隻手還在樊軒義的手裏握著,她的臉已經扭曲了,她狠狠的瞪著顧流笙,如果眼睛能殺人,估計顧流笙已經死了好幾回了。
言雯玉臉色鐵青的說:“顧流笙,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做,你休想冤枉我!”
眾人議論紛紛,的確現在言雯玉隻是口舌上的挑撥,至於放藥是受誰指使……看那個侍應生的反應,應該不認識言雯玉,可是顧流笙的那一巴掌似乎相當的有底氣和篤定,尤其她整個過程都冷冷的看著言雯玉,難道真的是言雯玉做的?
沒有證據,顧流笙也知道,指示侍應生的人絕對不是言雯玉,她還沒那麼蠢,可是這場局一定是言雯玉設的。
那個侍應生已經被警察帶走調查。
顧流笙盯著言雯玉說:“拿孕婦做局,楚芸芸已經懷孕七個多月,就這麼不把人的命當命嗎?你真是該死!”
是的,言雯玉不該拿孩子的命來賭,她真的該死!
……
顧流笙坐到車裏,樊軒義告訴她:“顧總,楚小姐已經蘇醒了,無礙!”
顧流笙點點頭,李燕看著顧流笙還陰沉的臉,想起剛才在酒店庭院發生的事情,深深佩服顧流笙的膽識。
在酒店庭院,顧流笙冷冷的對楚芸芸說:“閉嘴!”
楚芸芸還想再說什麼,顧流笙說:“你是不是不打算要命了?”
楚芸芸睜大眼睛,說:“你說什麼?”
顧流笙依然很冷的說:“告訴我,是誰一直在挑撥你跟我的矛盾……從舉報開始說起!”
楚芸芸驚訝,的確是身邊的朋友一直在說她太慫了,身為慕氏的長媳,慕家被顧流笙那麼欺負,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發聲的,於是朋友給她出主意,召集記者,檢舉顧流笙和陳濤暗中勾結,賤賣慕氏。就算檢舉不成,總不能讓人覺得慕家沒人了。
楚芸芸因為懷孕已經很少出現在公眾麵前,她早就憋壞了,於是按照朋友說的,就有了檢舉事件。
包括今天也是這樣,身邊的女伴一直在冷嘲熱諷,楚芸芸一個沒鞋穿的還怕什麼?她就是想潑顧流笙一臉,讓人看看她這個女首富的笑話。
可是這些,顧流笙怎麼會知道?
顧流笙看楚芸芸的反應,已經印證了她的猜測,她又低沉的說:“我給你一百萬,陪我演一場戲,找出誰在要你的命?”
楚芸芸思索來幾秒鍾……看在一百萬的份上,答應了顧流笙。
楚芸芸本就是個演戲高手,於是才有了大廳的一幕。
顧流笙回到家中,慕洛宸已經得知了此事,他給顧流笙通電話:“回到我身邊,言雯玉瘋了,你不能有任何事情。”
“這場戰爭遲早爆發,今天是楚芸芸,明天呢?我回到你身邊,她的施暴心理會更強,到時候我不知道會是誰成了她的報複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