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卿微微皺眉,滿是對沈宴之的不滿。
哼,不管你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終究不會得逞。
沈宴之故意曖昧的又將臉湊近幾分,眼看著雙唇就要貼上,陸卿卿突然瞪大眼睛,本能的就屈腿做出防禦。
“你!”
“啊!”
陸卿卿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已經趴在了沈宴之的身上,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任誰都會誤會。
這是怎麼回事?
“嘶……”
陸卿卿吃痛的輕呼了一聲,這個男人,他是豬麼,怎麼這麼重!
兩次了,他真是把自己當成人肉墊子了麼。
“該死!”
沈宴之臉色慘白,渾身散發著一股殺氣,剛才倒下來的時候,他的膝蓋落了地,估計都擦破皮了,此時正灼灼發痛。
要知道這個女人剛才屈腿的姿勢差點踢到自己的關鍵部位,還好他眼疾手快的躲了過去。
但是由於起身速度太快,導致重心不穩,整個人才向後仰去,慌亂之中在空中抓了一把,沒想到把她給帶倒了。
“喂,你有沒有點良心,怎麼好意思讓一個女人給你當墊子,還要臉麼。”
陸卿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著就要推開沈宴之起來。
聞言,沈宴之還真就不起來了,這個女人,究竟是誰給的膽子,一次次的在挑戰他的極限。
“蘇向晚!”沈宴之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從小到大,敢說他不要臉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還是一個對他死纏爛打的女人,沈宴之的臉瞬間就黑了。
“我告訴你,不管你再怎麼做,我對你隻有厭惡,你不用在白費心機了。”
陸卿卿心中有些異樣,每次當她親口聽到沈宴之說不喜歡她,厭惡她,她的心髒總是牽扯著痛。
她能切切實實感受到蘇向晚對他的愛,隻是蘇向晚現在已經把自己給作死了,她並不是蘇向晚,不會為這些話感到難過。
“那真是太好了,我對你,也隻有厭惡。”
經過這幾天的事,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是她可以惹的起的。
她惹不起但是躲的起啊,偏偏他連這個機會也不給她。
“很好,繼續保持。”
欲擒故縱?沈宴之挑眉,深邃的眼眸中是別人看不懂的複雜。
他眼裏的蘇向晚,一直都是張牙舞爪,思想偏激,黑料不斷,每次他被沈老爺子逼著幫她收拾爛攤子,穩定她的情緒,他對她隻有更多的厭惡和鄙夷。
其實以蘇向晚的背景和資源,她完全可以做一個獨立女性,在娛樂圈闖出自己的一片天來。
奈何從小嬌生慣養,培養出了一堆壞毛病,連為人處世都不懂,什麼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從來不會為他人考慮。
在劇組,將劇組的人從頭徹尾得罪了個遍,在沈家,經常對傭人發脾氣,搞的傭人怨聲連連,又為了一個沈宴之,和娘家關係也不好了,真是讓人又氣又覺得可憐。
如今沈宴之的態度,更是讓陸卿卿為蘇向晚感到惋惜。
為這樣的人那麼瘋狂,甚至丟了一條命,真的值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