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的老婆一聽這個,氣就不打一出來,她把手裏的掃帚扔到一邊,一下子就坐到了香草的對麵,指著她說:“你這個丫頭片子,你說說,是你自己不爭氣,自己把事情給搞砸了,現在,卻過來埋怨我,你埋怨的著嗎?當初不是教過你的,什麼事情都給你做好了,你脫衣服都脫的那麼慢,你怨誰呀?”
香草立刻就哭了起來,這像是一個做娘的說的話嗎?
幹脆飯也不吃了,筷子直接扔到了一邊,趴在桌子上就嗚地哭了起來。
一看到香草哭了,村長的老婆也覺得自己話說得重了,於是,又安慰香草說:“哎呀,你看你這孩子,我說你兩句,你哭什麼呀,我不也是替你著急嗎?”
香草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哭。
“別哭了,他們又不走,就在咱們村子裏,辦法不還有的是嗎?”
一聽村長的老婆說這個,香草立刻就停止了哭聲。
“什麼辦法,你跟我說說。”香草問。
村長的老婆臉上出現了一抹窘色,說:“這件事情,還得慢慢想,哪能那麼快就想出主意來呀?”
看到自己的娘如此敷衍自己,香草氣的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人們的話還在她的腦子裏盤旋著,說顧如風和他的娘子是多麼的恩愛,兩個人出門的時候,都是手拉著手,現在兩個人也知道過日子了,下雨的時候還在門前的地裏幹活。
香草越想越生氣,整個村子裏的人都知道她想嫁給顧如風,現在他倆越來越好了,自己的臉往哪兒擱?
不覺就走到了柳蓁院子前的那片地裏。
番薯秧都長出了葉子,正是綠油油一片的時候。
看著那片地,香草仿佛看到了顧如風和柳蓁。
他倆一定在這裏卿卿我我,所以人們才傳的那麼邪乎。
香草想也不想的就走到了地裏,一腳就跺在了那番薯苗上。
一腳,兩腳,不一會,那一趟番薯苗都被香草給踩倒下了。
“你想幹什麼!”一陣嗬斥,從遠處傳來。
香草一聽是顧如風的聲音,她一回頭望去,又看見柳蓁急忙跑了過來。
柳蓁走到香草的麵前,一把就把她從田裏給拽了出來。
顧如風也趕到了,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冰冷。
香草終於看到了顧如風,這一刻她也被驚呆了,原來,顧如風的臉是如此的俊美。
柳蓁在說什麼,她完全沒有聽到,此刻的香草,隻是愣愣的望著顧如風。
“如風哥哥,你的臉,不是,你的傷疤真的好了嗎?”香草癡癡的問。
柳蓁走到她的麵前,說:“香草,我再問一遍,你到我的田裏來幹什麼?為什麼要把這些苗都毀掉?”
香草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喊說:“誰說是我做的了,你看到了嗎?有證人嗎?不要以為現在如風哥哥護著你,你就可以冤枉人,有本事你找出證據來,找出證人來呀?”
柳蓁一聽,氣的都無話可說,原來古代的人,居然也可以這麼不講道理。
聽到香草一聲一聲的喊,蔡大姐首先走了過來。